“砰!”
魏老爹將手裡的茶杯重重放下,“這裡是魏府!”
一語出,江雲天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敢說話。
有一句話魏無雙說的很對。
他們江家是靠著魏家才在雲州城裡站住了腳。
他平時拿捏魏無雙慣了,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讓他直接得罪魏東嶺,他卻是萬萬不敢的。
魏東嶺慣縱魏無雙是出了名的,雖然他一直對江家人很是尊重,但這並不代表,在女兒的事情上,他可以讓步。
旁邊一直沉默的江雲海終於開口:“姐夫,我大哥脾氣你知道,確實有些口無遮攔,但無雙不但對外祖母那麼不尊重,如今又拿雲柔的死來誣陷旁人,你就真的不管管嗎?所謂慣子如殺子,姐夫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才對。”
魏無雙目光沉沉的看著江雲海。
這個二舅,可比大舅有心眼子多了。
平時雖然沖鋒陷陣的都是外祖母和大舅父,但其實他才是背後的那個真正的操盤手。
魏義庭其實就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棋子。
培養魏義庭來謀奪魏家産業,也是他的主意。
咬人的狗不叫。
這句話在這個二舅身上可謂十分恰當。
但魏無雙早就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
既然你跟我來文的,那麼咱也可以奉陪到底。
“二舅說的好。”
魏無雙點點頭:“桂哥兒今年七歲了吧,聽說開蒙的好,如今書背的好,字寫得也好,將來是個狀元苗子,二舅喜歡的緊。”
江雲海愣了愣:“咱們說的事,和桂哥兒有什麼關系?”
“當然還有關系。”
魏無雙笑道:“二舅怕是忘了,咱們大夏最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就是寵妾滅妻。
做丈夫的便是有這個意思,也不能做的太明顯。
幸好咱們只是商賈人家,但凡有些功名在身,都要叫大舅舅連累了去。
那些言官的任務不就是監察百官品性嗎?
如此一來,將來桂哥兒便是真的有些入仕的希望,恐怕也要在栽在自己族人手中。”
江雲海焦慮的表情一閃而過,轉而十分聰明道:“可那終究是你大舅父的家事,咱們現在說的是你目無尊長,隨意誣陷他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