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在你這幾萬兩銀子的份上,必定會答應你的。”男人擺了擺手,便往外走去。
剩下溫以彤癱坐在床上,她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突然不知前方該往何處走。
船老大聽著男人開口,當即就道:“去將那老太婆抓來,再將那婦人帶來,讓那婦人親手殺了老太婆不就結了?”
他說到這,眼神閃著精光:“那婦人手中,當真有這麼多銀子?”
“自然是有的。“刀疤男立刻點頭,”我見她氣度不凡,手上的珠子都是咱們少見羊脂玉,單單是那一串珠子,就值幾百兩銀子了。“
這話一出,船老大便點了點頭:“既如此,那就成全了她的遺願。”
聞言,刀疤男嘿嘿一笑:“咱們想到一塊去了。”
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打算讓溫以彤活下來,他們這樣好說話,只是為了從溫以彤的身上榨取最後一點價值。
而溫以彤提出的條件,對他們而言也是無本買賣,成全了這個遺願,不必花費什麼力氣,更能取得溫以彤的信任。
船老大樂呵呵的笑了笑:“這筆買賣做得劃算,幾萬兩銀子,足夠咱們兄弟好生瀟灑一陣了。”
陳夫人被扭送到溫以彤面前時,還未回過神來,這幾個男人動作粗魯,壓著她的雙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雙肩的疼痛之上。
見到溫以彤時,她愣了許久。
“你這是……”她四周環視一眼,發覺只有溫以彤一個女人,其餘全都是船上的男人。
一時間,陳夫人死死的盯著溫以彤,腦中浮現出了許多念頭:“你與這些人有茍且?”
如若不然,溫以彤怎麼能喊動者麼多替她做事?
聞言,溫以彤大笑了一聲:“與他們有茍且?與他們有茍且的,不是陳徹嗎?”
“你當我還不知道嗎?”溫以彤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徹骨的冷意,“這艘船、這些人,都是陳徹請來的!“
“你們為了謀財害命,花了這麼多的精力。”溫以彤眼神陰森,“如今還要裝模作樣?”
“真當我不知道你們的計劃?”溫以彤冷聲道,“我早就知道了!是你們花錢請了這些人來害我!”
陳夫人對此自是知情,正因如此,她才會懷疑到溫以彤的身上。
本就是他們請來的人,為何會幫起了溫以彤?
溫以彤全身上下,除去這張臉還有什麼值得這群人動心的?
突然間,陳夫人心一抖,她雙眼瞪大了,突然記起來除去這張臉外,溫以彤最讓人動心的,是她那一大筆嫁妝。
片刻間,陳夫人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她眼珠子四下轉動著,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見溫以彤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像是早已猜到了她的計劃。
“將東西拿出來。”溫以彤朝著身後的刀疤男招了招手。
她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使喚起人來得心應手。
刀疤男心中啐了一口,面上卻不顯,將放在背後的東西拎了起來。
陳夫人定眼一看,發覺那竟是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