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令牌給你,是為了讓你自保。”他道,“至於刺青一事,本王已經安排了人前往查探,你此前給的那條線索,已經幫了本王大忙,其餘的事,會有人去處理。”
溫舒窈不過是個孱弱的女子,如何能讓她面對這些事?
“多謝王爺。”
不論心中是何念頭,但溫舒窈還是笑盈盈地朝著謝景寒福了福身。
關繫到溫夫人的事,她可不會袖手旁觀。
謝景寒見她乖順的模樣,心中動了動,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還未觸及到眼前之人,便在門外腳步聲響起時瞬間收了回來。
“王爺,該啟程了。”
司青在門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謝景寒簡短地應了一聲,便同溫舒窈說了一句:“令牌在你手中,景王府的一切人力物力,你都可以調動,從今日起,你就是景王府的另一個主子。”
他說這話,並未刻意控制音量。
因此在門外的司青便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
令牌?
司青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他心中暗暗著急。
該不會是那塊令牌吧?
此時,房門被開啟。
謝景寒大步走了出來,司青小心翼翼的朝著屋內看了一眼,便見溫舒窈手中握著的那塊令牌。
這一眼,讓他如遭雷擊,渾渾噩噩的跟著謝景寒走了出去。
待走出淵明殿,被冷風一吹,他才回過神來。
“王爺,您怎麼將令牌給了王妃?雖說您與王妃已經成婚,但那令牌過於重要,若王妃……”
司青話說了一半,就在謝景寒平靜的注視下閉上了嘴。
“她是本王的王妃。”
短短的幾個字,足以讓司青背後發寒。
“屬下絕無輕視王妃之意,王爺恕罪!”
他急忙解釋,但謝景寒抬起的手讓他意識到,自己今日恐怕是要去領罰了。
在他垂頭喪氣之時,謝景寒突然開口:“本王要去兗州,就不罰你了。”
他眼前一亮,卻又聽見了謝景寒下一句話:“你留在京城,保護王妃。”
聞言,司青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