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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替她作證
聞言,溫夫人憋著的那股氣不上不下,堵在心口處,怎麼都消散不了。
“除了她,還有誰會這樣處心積慮地害我?”溫夫人扯著溫國公的衣袖,眼中也盈滿了淚水,“夫君,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平日裡這樣做,溫國公必定會替她做主。
然而溫夫人忘了,自己現在這幅尊榮,饒是再楚楚可憐,瞧上去也是面目可憎的。
她臉上布滿掌印,還有被肅國公夫人尖銳的指甲摳出的紅痕,再加上彷彿無窮無盡的淚水,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一般恐怖。
溫國公只覺得一陣反胃,他冷下臉,撇開了手。
“有事說事。”
溫夫人神情一僵,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溫舒窈低聲哭了起來。
“夫人平白無故為何要冤枉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一邊哭,一邊同溫國公上眼藥,“我不過是去醒了酒,回來後你們便都不見了,只剩我一人在那。”
“有些人還故意來我面前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我可都替夫人一一辯駁了回去。”她聲音越說越大,“夫人平日裡行事端莊,怎麼會與肅國公有染?”
不提則已,一提起這事,溫國公臉逐漸變黑。
今日在宴席上,他那些個同僚看他的眼神都飽含深意,彷彿一頂綠帽子已經扣在了他的頭頂。
溫夫人心中咯噔一聲,急忙打斷溫舒窈的話:“我與肅國公本就毫無幹系!你是從哪聽來的傳聞?”
“我問你,肅國公身上的那方手帕,是不是你故意扔在那的?”
“你說你去醒酒,可誰都沒有瞧見你,你究竟是去醒酒,還是去與肅國公廝混?”
此話一出,不止溫舒窈,就連溫國公與溫以彤,都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溫夫人。
“你說什麼?”溫國公只覺得一股氣血迅速上湧,“誰與誰廝混?”
溫夫人一口咬定是溫舒窈與肅國公廝混。
然而溫國公在極度憤怒之下,竟冷笑了一聲:“她年紀輕輕,不日便要嫁給景王,她去與肅國公廝混?我瞧你是腦子糊塗了!”
溫舒窈則是微微張大了嘴,她看著溫夫人,淚珠一顆一顆地接著往下落,“夫人,您就算要替自己洗刷清白,也不該……將這髒水潑在我的頭上。”
“我今日醉酒不在,宴席上發生的事,還是旁人告訴我的。”溫舒窈聲淚俱下,“我何錯之有?夫人要這樣害我?”
溫夫人冷笑道:“你說你去醒酒,可有人能替你做證?”
“那帕子的確是我繡的,卻是我繡給老爺的,我一直都將其放在妝匣旁,昨日只有你碰過妝匣!”溫夫人態度強硬極了,“就算不是你與肅國公廝混,也是你故意將這帕子扔在肅國公的身上,藉此機會陷害我!”
她說著,朝向溫國公哭訴道:“這些年來,我自認盡心盡力,對她從未有過偏頗之舉,她卻如此害我!”
“夫君,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溫夫人也是聲淚俱下,眼中滿是委屈。
溫國公遲疑了片刻,便又聽溫夫人道:“那帕子我也曾給你瞧過的!若我真與肅國公有染,又怎會光明正大地拿出來給你瞧?”
在溫夫人說出這話後,溫國公仔細回想,卻只有零星的記憶。
然而他與溫夫人夫妻二十餘載,在見到溫夫人這樣可憐時,到底是心中的不忍佔據了上風。
“既然你說你去醒酒,可有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