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就那麼不識趣,即使亨利不是背叛者又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管別人呢!既然這次的任務葉夫根尼還讓阿瑟芬尼和我們一同執行,那四季你就把這次的獎賞平分一下,然後仔細研究研究任務簡報更實在些。”
狄凡揚了揚手中皺巴巴的空煙盒,順著窗戶拋了出去。他繼續說道:“煙都沒了,酒也很長時間沒喝到了,這次回到基地內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雖然這裡的生活條件根本無法和舊時代比擬,但也只能如此了。我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四季從一直隨身攜帶的老舊款式的軍用揹包,從裡面翻找了一會之後,拿出了一個極小的布袋,叮叮當當的把裡面的鋼鏰倒在了桌子上。
無論是小組織還是大組織,其中的交易籌碼除去簡單的以物易物之外,還有貨幣。而新時代的貨幣往往利用率卻少得可憐,而且還都是組織公司內部的流通。除去公司內部,在外面的世界中如果進行交易的話,有兩樣東西一文不值,一是公司派發的貨幣,二就是信任。
即使是大公司,也不會認同對家的貨幣,而小組織也沒有能力去發行。而對於信任來說,在那些如饑似渴的家夥面前,還不如一塊麵包來的實在。
如籌碼一般的貨幣叮叮當當的在桌面上滾動著,四季清點了一下,抬頭對著眾人說道:“整整5萬,算上之前阿瑟芬尼死掉的幾名手下,我們一共七個人。”
“不用算那些死掉的了,他們一不是我的屬下,二也沒有家屬。在黑珍珠裡,死了就是死了。另外,給我一萬就可以了,你們三人剩下的均分吧。”阿瑟芬尼走到桌子前,順手拿起了一個個頭略大,經過精細雕刻的硬幣揣在了兜裡,撇了一眼三人之後,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我去透透氣,晚上等我回來,大家在一起討論任務的事吧。”
阿瑟芬尼走出了門口,咚的一聲把門撞上了。
狄凡和保羅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一人一萬,剩下的一萬作為隊伍資金放在四季你那吧,可以多換一些武器彈藥之類的。這次要不是回來的路程運氣好,恐怕我們的彈藥根本支援不到現在了。”
保羅拿著手中的硬幣,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照在了上面,褶褶生輝。他想了想,淫邪的表情忽然浮現在了他的臉上:“嘿嘿嘿~~即使上不了阿瑟芬尼那女人,那這一萬塊也夠我去酒吧裡找那些……”
咚!!~
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悶響,大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表情異常憤怒的阿瑟芬尼走了進來,她抽出手槍,頂在了保羅那刻著紋身的腦門上,表情不悅的朝著他咆哮著:“剛才我沒挺清楚你說的話,你敢再說一次看看!?”
四季和狄凡兩人對望了一眼,轉身不在言語了。
咕嘟一聲,保羅嚥了口唾沫,一絲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他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最終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又不是故意的,開個玩笑你至於的麼……你先把槍拿走,咱有話好說……”
在保羅的央求下,阿瑟芬尼終於把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移開了。
短暫的時間過去,笑眯眯的保羅拿著那價值一萬塊的籌碼,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樓道拐角處。而站在門口一直不動彈,面色陰沉的阿瑟芬尼,最終一咬牙也緊跟了上去。
屋內。
“嘿嘿,臭小子你說,阿瑟芬尼會讓保羅得逞麼?”老家夥狄凡的眼裡出現了一絲怪異的神色。
四季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清楚,不過我估計阿瑟芬尼不會讓保羅去酒吧泡妞了。”
“操!你這小子裝糊塗是吧!?我說的不是這個,是阿瑟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