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常清海和他的四個還沒有被殺的手下也進了屋來,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了陳徵,作好了隨時出手把他制服,把他殺死的準備。
陳徵懷疑派去對付他的黑衣刺客與五虎幫有關,此刻見幾人進屋,就有些不耐煩的扭頭看著常清海幾人,冷言冷語道:“滾出去,沒有叫你們,不要進來。”
常清海大聲喝問道:“你丫的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這幾個女人過不去?”
陳徵怒喝道:“這不關你屁事,滾出去。”
“你小子給老子閉嘴,老子剛才給你臉了,現在老子不給你臉了,你現在給老子滾出去,之前的一切恩怨,我們一筆勾銷,如若不然,別怪老子翻臉無情。”常清海說著,立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杆極品法器長槍,指向陳徵,擺出一副格鬥架勢。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收起長槍為好,把我惹急了,我滅了你五虎幫,就當是為民除害了。”陳徵的話語之中,充滿霸道,充滿殺氣,聽得在場所有人心中那是一陣膽寒。
常清海是天武境二重凝符之境的人物,但他只能探知陳徵是力武境八重的修為,而他兩個手下被陳徵一拳打死,這就足以證明,陳徵眼下顯露出的實力不真實,心覺自己都探不出真實底細的人,肯定不好惹,此刻聽陳徵這麼一說,膽子有些小,一向那是欺軟怕硬的常清海,此刻心中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沖進客房管閑事。
後悔歸後悔,但狠話已經說出,如果自己現在服軟了,他會覺得非常沒有面子,只得是硬著頭皮出手,與陳徵一爭高下,探一探他的真實底細,為日後報複陳徵作準備。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好歹了!”見常清海擺出一副格鬥架勢,陳徵心中的怒火騰騰燃燒起來,當下閃身掠出,如鬼魅一般靠近常清海,探手捏住他的脖子,直接把強橫的真氣力量灌輸進常清海的身體,化作封印力量,把他體內的力量盡數封印,使得他無法動彈之後,一把將他推飛出去。
常清海的四個手下,見常清海這個天武境二重的人物,在陳徵面前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被一把扔出門外,頓時嚇傻了,再也不敢留在現場,連忙在第一時間沖出屋門。
趕走常清海幾人後,陳徵緩緩轉過身,看著三個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女子說道:“你們一個個來,慢慢說,今天除了伺候剛才那混蛋之外,是否還陪過其他男人。”
在這些風塵女子眼中,常清海等人就是活閻王,根本不敢得罪,此刻見陳徵連常清海都敢打,知道陳徵比常清海等人還要可怕,他的話,三人不敢不答。
因此,陳徵的話音落下後,其中那穿淺紅色旗袍的女子就如實說道:“我們三人今天被常五爺包下了,在伺候他之前,還陪常五爺帶來的一個男人玩了會,大概午夜時分,那男人就離開了,然後我們就被常五爺帶來了這個房間陪他睡覺。”
聽罷女子的答複,陳徵心中只覺一陣驚喜,連忙再次問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都有些什麼體貌特徵?”
“他的背上有十多道長達兩寸左右的疤痕,身材偏瘦,臉上……左眼下面有一顆小拇指頭大小的紅痣,留有八字鬍須。”
聽了眼前女子說出的話,陳徵見她說出的人物形象,與他殺死的黑衣蒙面刺客的形象完全吻合,知道這一次妓院之行沒有白跑。
接下來,陳徵取出三萬兩銀票,給了三人,當作向他提供線索的酬勞後,離開了客房。
客房外,四個漢子抬起身體僵硬的常清海正要離開,他們見到陳徵出來,嚇得渾身直哆嗦,連忙放下常清海,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等陳徵過去。
然而,陳徵並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向他們逼近。
四人見狀,連忙邁步往後退去,不敢靠陳徵太近。
“這個世界中,像他們這般欺軟怕硬,膽小怕事的混蛋真多。”見到四人那副膽小害怕得樣子,陳徵只覺一陣好笑,輕輕搖搖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眼珠子滴溜溜轉動,但身體無法動彈的常清海,然後抬頭看著四個壯漢,向他們問道:“你們今晚帶來了妓院玩樂,後來又離開了的家夥是什麼人?”
面對出手就能夠要了他們小命的人問話,他們不敢不回答,陳徵的問話一說出,四人中個子最高的家夥連忙恭敬的說道:“我們只是奉常五爺之命,陪同那家夥來了妓院,對於他的身份,我們一無所知。”
陳徵指著躺在地上的常清海問道:“這麼說,他知道那家夥的來歷?”
高個子說道:“這個我們不知。”
“哦。”陳徵應了一聲,疾步走到常清海身旁,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解封了部分力量,使他恢複了說話能力,然後向他問道:“你告訴我,你們今晚帶來妓院玩樂的家夥是什麼人,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如果膽敢耍花招,說假話,我滅了你五虎幫。”
“他是我大哥帶回的人,在五虎幫呆了好幾天了,我們見大哥都對他非常恭敬,不敢得罪,也不敢問他來自哪裡,為了討好他,就帶了他來這裡玩樂。不曾想,他玩到中途,忽然就連招呼都沒有跟我們打一個,就離去了。”常清海早就被陳徵顯露出的實力嚇破了膽,為了活命,他不敢撒謊,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