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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徵沒有殺巡邏兵隊長,這是要他傳話,之前發生的一切,那真的只是個誤會,避免他人生疑,認為他就是通緝犯陳福果,反倒不好。
果然,陳徵放過巡邏兵隊長後,好些原本盯上了陳徵的家夥,信了陳徵所說的“只是個誤會”這句話,就打消了跟蹤他的念頭。
只是,還是有貪念太重,賊心不死,自認為實力應該在陳徵之上的家夥,還是在陳徵離開後,悄悄尾隨而去。
亥時一刻,陳徵筆直出了祁陽鎮,到達鎮南邊的叢林中,下得馬來,把馬系在路邊的一棵碗口粗的樹幹上,然後縱身躍上一棵一年四季,綠葉成蔭的松樹上,在枝葉密集處藏起身形。
陳徵並不是要休息,而是打算給那跟蹤他的家夥一個教訓,把所有跟蹤他的尾巴剪除,然後再趕路。
等了一刻鐘,一道黑影,如暗夜幽靈,飛掠而來。
“這家夥有些本事,地面上鋪著了厚厚的積雪,他踏雪而行,竟然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由此可以斷定,這家夥的輕身之術,已經達到了力武境六重洗髓之境的水準。只是他顯露出的實力,只有力武境四重,這是怎麼回事呢?莫非他掌握了封印自身修為,使他人無法探出他真實底細的奇術?”
在陳徵心中感到疑惑的這會,那黑影已經掠至千裡神駒前方兩丈處定住身形。
夜雖然黑,伸手不見五指,但黑暗中的一切景象,陳徵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這趕來的家夥,是一個身穿黑色袍衫,腰間繫著一條黑色腰帶,腰部左右兩邊,各系著了一把長達尺餘的柳葉狀小彎刀。
起初,黑袍人見到千裡神駒,以為他的目標人物發現了他在跟蹤,就扔下了馬,自己離開了。
待他趕到千裡神駒跟前定住身形,四下探查一遍,沒有在雪地上見到腳印遠去的痕跡,由此斷定他盯上的目標人物並沒有走遠,連忙提高警惕,再次細細搜尋起來。
“奇怪,怎麼會沒有人呢?”在陳徵系馬的大樹旁邊細細搜尋一遍,不見腳印痕跡,心中疑惑的同時,把目光鎖定在距離系馬的大樹不遠的幾棵枝繁葉茂的松樹上。
經過一番探尋,仍然一無所獲,但他心裡卻斷定,他盯上的陳徵,應該就在周邊的幾棵枝繁葉茂的松樹中的其中一棵上躲藏起了身形。
再次在幾棵樹上探尋一遍,毫無發現,但他仍然裝出一副已經發現了陳徵的樣子,背對著陳徵站定,看著他面前的那棵水桶粗的松樹大聲喊叫道:“小子,爺已經發現你了,趕緊給爺滾下來受死!”
“想要殺我,怕是你沒那個本事。”見黑袍人背對著他喊話,陳徵只覺一陣好笑,但他從黑袍人的話語之中得知了這個家夥是個心腸歹毒之人,當下決定立即出手,把他幹掉,不給他再次為禍他人的機會。
冷冰冰的說話聲落下,陳徵的身影如流光一般俯沖而下,與此同時,直接施展“殺拳七式”中的一招“砸拳”,轟向黑袍人的背心窩。
在陳徵出拳的剎那,黑袍人頓時只覺一股洶湧澎湃的殺意沖擊而來,他沒有敢轉身迎戰,立即在有所察覺的剎那,雙腳猛地一蹬地面,身形就此如彈簧一般向前掠出。
黑袍人的反應雖快,但還是捱了陳徵一拳,只不過力量比起硬挨一下子要弱得多。
背心窩捱了一拳,黑袍人被打得向前撲出一丈多遠,落地之後踉蹌著跨出幾步,險些撲倒在地。
“反應不慢,速度也挺快的,只是修為境界低了一些。”陳徵偷襲得手,雖然沒有能夠要了對手的命,但卻因此打亂了對手的陣腳,覺得這正是趁勢出手的最佳時機,沖著黑袍賊子喊話的同時,雙腳輕點地面,身形如流光一般飛掠而出,急速向剛剛穩住身形的黑袍賊子逼近。
“臭小子,爺低估你了。”黑袍賊子穩住身形後,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立即轉過身來,解封自身力量的同時,積蓄力量彙聚於右掌之上,揮掌拍向陳徵。
正在向黑袍賊子逼近的陳徵,見到黑袍賊子的右掌從原本的卡白色,變成了烏黑色,掌心隱隱有一團黑氣繚繞,意識到黑袍賊子的掌上可能有毒,連忙撤招閃避,掠向一旁,避免了與賊子硬碰。
“這小子的反應能力好快啊!可能是察覺到了我修練的是毒功,掌力之中蘊含著了劇毒,擔心中招,就放棄了襲擊我,避免了與我硬碰。”見到陳徵忽然放棄攻擊,掠向一旁,黑袍賊子立即收了毒功,使手上的色澤恢複正常,然後站定身形,冷眼看著陳徵笑道:“知道爺的厲害了,不敢與爺硬拼了,哈哈……你是爺盯上的獵物,無論你逃到哪裡,都難逃一死,速速獻上人頭,給我拿去領上,否則,爺定要將你活捉,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