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子隨著注水的水波紋,飄回到他們的身前,祁天撿起小盒子笑著問:“省著不捨得用嗎?”
江陌抬眼看了一下小盒子,移開眼:“嘖,顧不上。”
“呵呵呵——”祁天笑了起來。
江陌搶過小盒子扔到浴缸外,捂上祁天的嘴:“不許笑!”
祁天胸腔裡的共振沒停,江陌放棄抗議放下了手,繼續幫祁天洗澡。
洗完澡,兩人穿上睡衣,回到被窩裡,睡衣是那件黃色和藍色的紮染t恤。
江陌伸手覆上祁天身上那件黃色紮染t恤,跟t恤上自己的手印比劃著:“誒,我的手之前這麼小嗎?”
祁天低頭看了看,拉起他的手翻看著:“沒多大差別,可能你蓋章的時候,沒蓋好吧。”
“哦。”江陌說完,又覆在自己的手印上,摸著祁天的右腹,“我怎麼蓋在肚子上了?”
“這塊留白多一些,不然你想蓋哪裡?”祁天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睡衣,自己的手印在他的心口上,這位置不錯,自己真有先見之明!
江陌掰著祁天前後,瞅了瞅t恤:“從美學的角度上來說,好像也沒有其他地方合適。”
“嗯,你要是想換個地方,我們再去做一件。”祁天說。
“能做褲子嗎?”江陌看著他,笑著說。
祁天挑了下眉:“你想蓋哪裡?”
“這。”江陌按著祁天的臀部,笑著答。
“呵呵呵——,那我不會穿出去,寶貝兒。”祁天笑著說。
“沒事,你在家當睡褲穿。”江陌笑著說。
“呵呵呵——,好,暑假再去做一條睡褲。”祁天笑著說。
“嗯,你呢?睡褲想蓋哪裡?”江陌笑著問。
祁天帶著笑看了他兩秒,伸手覆上江陌的口口:“這。”
“靠!”江陌拍開了他的手,臉迅速紅了。
“呵呵呵——,不是睡褲嗎?反正你也不會穿出去。”祁天看見他的臉變紅,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你蓋在這,我穿著它怎麼睡?”江陌越說聲音越小,“哪裡還睡得著了?”
我靠,穿著一條蓋著祁天手印的褲子,還是在那個部位上的手印,穿著這條褲子,就跟祁天的手,一直覆在那個部位上沒有區別,穿褲子的時候,把褲子提上來,就跟拉起祁天的手覆上來似的,嘖,這還怎麼睡?
祁天湊近江陌,在江陌的耳邊說:“那我做兩條,另一條我也蓋在你的屁股上,這樣能睡著嗎?”
江陌揚了揚眉毛:“那我也要做兩條!”
“呵呵呵——,好。”祁天笑著答。
“不早了,睡吧。”祁天說。
“嗯。”江陌爬起來關了燈,枕著祁天的肩窩,摟著祁天,左手覆在自己的手印上,閉上了眼睛。
臥室裡的空調,在黑暗裡孜孜不倦地工作著,溫暖的氣息充斥在房間裡,與外面的寒風冷熱相明,s市今年亦沒有下雪,今夜天氣晴朗,屋外的樹木上正在逐漸染上霜凍。
祁天在睡夢中睡得香甜,一首‘歌’把他給喚醒了,夢裡的山茶花也不知道是哪個公園的,開得紅豔欲滴,但也不如身邊的這朵會‘唱歌’的花嬌豔。
紅豔的山茶花殘影還在腦海裡,祁天閉著眼睛,回應了身邊這朵會‘唱歌’的花,抬手撫上江陌的胸口,掌下是自己的手印,往上滑至江陌的脖子,勾住了江陌的脖頸。
“寶貝兒,不是讓我休息嗎?”祁天喘息著問。
“回家後,不能一起睡了。”江陌喘息著答。
“回家後,也不是不能一起睡。”祁天喘息著說。
“一起睡,我也不敢做啊。”江陌喘息著說。
“呵呵——”祁天喘息著輕笑兩聲。
......
天亮後,祁天如願地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