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的眸光深如水,江陌看不透,他小心翼翼地問:“我玩得太過火了?”
江陌眼裡的小心翼翼,讓祁天又軟了下來。
祁天垂眸嘆了口氣,抬眸看著江陌:“以後不要再穿校服,不要再去教室,不要再叫我祁老師。”
頓了頓又說:“江陌,我不想做你的老師。”
也不是說不能在床上叫他祁老師,可能五年後、七年後、八、九、十年後......師生之情完全沉於河底後,總之就是祁天的心理防線消失後,那就不會再這麼介意這個稱呼。
這要不是在學校裡,哪怕是在江陌家,江陌這麼叫他,這麼摧殘他,祁天都不會這麼生氣,因為他已經不是他的老師了,只不過是他職業的稱呼而已。
但在這個學校裡,他們是真的做過師生的,這就是真和假的區別。
江陌當時上的是誰?天哥?祁老師?這個不能細想。
如果是天哥,那就算是在這個學校裡做,也只不過是江陌拿了一把錘子,加快了祁天心理防線的消失速度,所以祁天忍了。
如果是祁老師......那在這個學校裡心理防線還沒完全消失的祁天,當然忍不了。
江陌穿著校服去了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跟以前一樣發學廚的資訊,那他把他自己當什麼身份?
江陌,我不想做你的老師。
在床上,你不可以把我當你的老師!
江陌前面雖然在道歉,但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此時才聽懂了。這個s pay角色扮演),誰都可以玩,他倆不能玩,因為他們倆曾經真的是,這個是絕對不可以的,祁天接受不了,特別是在這個學校裡,在祁天的心理防線還沒完全消失的時候。
祁天的話音剛落,江陌的金剛石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無措地說:“對不起,天哥,我不會了,你別生氣了,對不起。”
確實是自己對他太縱容了,江陌現在這副沒膽的樣子,讓自己哪裡還氣得起來?
祁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嗯。”
“你的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還疼嗎?”江陌關心地問。
“被你氣得好不了了。”祁天說完推開他,撿起被子。
江陌搶過被子,積極表現著:“那你休息嘛,我來換。”
祁天按住他的手,看著他問:“你換的床單被套能看嗎?”
江陌無法反駁,手上失力,手裡的被子被祁天奪了過去。
江陌積極表現著:“那我去煮麵?”
祁天面無表情地套著被罩答:“嗯。”
江陌走到廚房煮麵,煮好面端到餐桌上,什麼廚房?什麼餐桌?此刻沒了金剛石膽,他都不敢想了。
江陌找了一個墊子,放到了凳子上。
祁天換好床單,走出來吃麵,看見凳子上的軟墊,坐下來說:“你的技術,還不至於需要軟墊。”
江陌筷子一頓,張著嘴,抬頭看著他,金剛石膽沒了,但反骨還在呢,他眯了眯眼,看著祁天:“天哥讓我再練練?”
你再試試?看看下次需不需要?
江陌初次開葷,沒有技術可言,功課也忘得一幹二淨,前面都還是祁天教的,後面都是遵循著本能。
不過祁天的嘴也挺硬,江陌初次開葷沒有節制,初時的不忍,在金剛石膽的作用下以及熱血上頭的興奮中,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祁天眯了眯眼,看著江陌:“技術不好就先學學。”
江陌笑了笑:“天哥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