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無奈地洩了力:“寶貝,你數的日子到了嗎?”
江陌揚了揚眉:“怎麼沒到?我的陽歷生日已經到了。”
祁天笑了笑:“咱們不是說好,按農歷算嗎?”
江陌面不改色地答:“我是足月生的,40周+6,比那些9周出生的人,晚出來半個月而已,按39周出生算的話,我的農歷生日也到了。”
“哈哈哈——”祁天笑了起來,“寶貝兒,你都已經開始把胎齡算進去了嗎?”
江陌挑了挑眉:“為什麼不可以?”
祁天帶著笑音說:“寶貝兒,你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乖,先讓我去上課。”
江陌眯著眼睛,盯著祁天:“為什麼要帶它來北京?”
祁天止住笑,看了江陌一會:“怕你忍不住。”
怕自己會心軟,也怕自己忍不住。
江陌勾著嘴角,靠近祁天:“天哥,你覺得你還出得去嗎?”
祁天扶著江陌的腰,往後退著:“寶貝,今晚回家,我們好好算算日子,是農歷還是陽歷?我們再商量一下,現在先讓我去上課。”
江陌不斷往前走,逼退著祁天:“不用算了,就按陽歷算!”
祁天不斷往後退著:“不能再商量了?”
江陌把祁天逼進臥室:“不需要再商量了。”
祁天看見自己被逼進臥室,仍不放棄協商:“寶貝兒,晚上回家再說?”
江陌寸步不讓:“不。”
祁天退到書桌邊,靠著書桌,嘆了口氣:“那回家吧。”
江陌看著祁天:“不,就在這裡。”
“別在這裡,寶貝。”祁天勸道。
“為什麼?”江陌看著祁天問。
祁天看了一眼1.5米寬的床:“床太小了。”
江陌回頭看了一眼,轉回頭:“我覺得夠了。”
“聽話,回家做。”祁天溫聲勸道。
江陌看著他,腦子急速思考,瞬息後福至心靈,勾著嘴角說:“天哥,你從來沒有跟我在這張床上睡過,你在想什麼?”
祁天抿了抿唇,看著他沒說話。
想什麼?
在學校裡,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我明知自己的性取向,還跟你睡同一張床?合適嗎?
江陌湊近祁天的耳朵,呼著熱氣,緩慢地說:“天哥,你不跟我在這張床上睡,我偏要在這張床上做。”
一身反骨的江陌,一邊說,一邊從祁天身後,勾起祁天脖子上的馴獸哨繩子,抄起書桌上的美工刀,劃拉一下割斷了繩子。
下一秒,不知名的角落裡,響起金屬落地的聲音。
祁天一摸脖子,搶救了個空,眼睜睜看著江陌,把馴獸哨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今晚要完,祁天頭皮發緊地想。
“寶貝,這麼小的床,不夠你施展的,對不對?回家吧。”祁天柔聲勸道,不放棄掙紮。
江陌吻著祁天的脖子:“哦?那......書桌?客廳沙發?客廳的地上?夠不夠?你想選哪裡?”
祁天偏著頭嘆氣,不是,是不能在這個宿舍裡,不,是不能在這個學校裡,寶貝。
江陌開始脫祁天的外套,祁天繼續勸:“寶貝,我想在家裡的音樂室裡。”
“呵呵呵——,天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今天回不了家了,除了這個宿舍,你哪都去不了。”江陌笑著說完,拽下祁天的外套,把祁天甩到了床上。
祁天摔進床上,往後挪著:“寶貝兒,別在學校裡,聽話。”
江陌爬上床,笑著說:“我已經畢業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