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心情愉悅地走到祁天的身旁，祁天抬手攬住了江陌的肩。
祁軍舉著手機，看著螢幕裡兩人臉上的笑容，抬眼看向了祁天。
祁軍半天沒動，江陌催促道：“拍了嗎？”
祁軍收回視線，看著手機螢幕，按下了快門鍵，放下手：“拍了。”
江陌興致高漲地伸出手：“我看看。”
祁軍把手機遞給他，又看了一眼祁天。
祁天收到祁軍的視線，表情不變，沒說話，只不過攬在江陌肩上的手，這一晚上都沒再放下來了。
江陌興致高漲地跟著祁天逛，祁軍興致缺缺地跟在後面走。
江陌抬了抬下巴：“月亮。”
祁天抬頭看著月亮：“哇，好圓啊。”
“嗯。”江陌笑著答。
“還想吃什麼？”祁天笑著問。
“不吃了，吃飽了。”江陌笑著答。
祁天回頭看了看不在狀態的祁軍：“小軍還想吃點什麼？”
祁軍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清吧，朝清吧抬了抬下巴：“不想吃了，我想喝酒。”
江陌轉頭看著清吧：“這家清吧還挺熱鬧的，我也想喝。”
祁天的眉毛抽了抽，看著祁軍說：“這有個未成年，不能喝酒，你喝點別的。”
祁軍看了一眼江陌，興致黯然地答：“隨便吧。”
祁軍一路情緒低落地，跟著他們回到了江陌的租房。
祁天拿袋子裝了一些龍須糕和綠豆糕，拎起兩盒月餅，遞給祁軍：“這些龍須糕和綠豆糕還有月餅，你拿回去吃。”
祁軍接過月餅和糕點：“嗯。”
江陌舉著一盒肉脯問：“軍哥不吃肉脯嗎？肉脯不拿點？”
祁軍搖頭：“我不吃肉脯。”
江陌放下肉脯：“哦。”
祁軍拎著東西，看著祁天：“哥，你送送我吧。”
“嗯。”祁天點頭，看著江陌說：“你先休息，我一會回來。”
“嗯。”江陌點頭。
祁軍拎著東西，走出了租房，祁天雙手插兜，跟在後面，走了一條街，誰也沒說話。
北京的街道，燈火輝煌，路燈明亮，周邊店鋪林立。
祁軍一言不發地帶著祁天拐進小路，好像忘了身後的人，大有悶頭回家的趨勢，祁天也沒吭聲，一路跟著，最後，祁軍真的把祁天帶回家了。
祁軍開啟門，徑自走進去，沒關門，祁天抬腳跟進了門。
祁軍把東西往茶幾上一放，坐在沙發上，搓了搓臉。
祁天雙手插兜，靠著電視旁邊的櫃子，看著他。
“你跟......江陌，”祁軍吸了口氣，抬頭看著祁天，“是我想的那種關系嗎？”
祁天看著他，沒說話。
如果祁軍出了江陌的租房就問，或者在路上問，他會說‘是’，但現在，他猶豫了。
祁軍看著沉默的祁天，靠向沙發背：“什麼時候開始的？”
祁天看著他，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