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像個黑、社、繪收租的,你也混過黑、社、繪嗎?真的收過租嗎?”祁天轉回頭看著他,笑著問。
“沒有。”江陌翻了個白眼。
“那你不就是演的嗎?”祁天笑著說。
“我本色出演!”江陌揚著聲音答。
“哈哈哈——”祁天笑了起來,“那你不允許我也本色出演嗎?”
“你的本色是這樣的嗎?”江陌震驚地問。
這哪能跟他的祁老師、天哥聯系起來?
“本色金盆洗手好多年了,要不是你今天來收租,它也重出不了江湖。”祁天答。
“我扒了你的馬甲了?”江陌問。
“可不是嘛?當眾扒的。”祁天說。
江陌的嘴角抽了抽。
他的本色真的是這樣的?
你要是早拿出你的本色,哪還有馴獸哨什麼事?
會長對堂主的碾壓,那是碾壓得死死的!
哪個堂主敢在會長的頭上蹦迪?
那些殺了會長,自己做會長的堂主,不算堂主,算會長!
扮豬吃老虎!
明明是個強悍的物理攻擊型選手,非要扮成法師騙我的馴獸哨!
操,我到底打不打得過他?
要是之前暑假沒有提前遇到他,開學之後才遇到的話,就他這身本色,我也會被碾壓得死死的。
他果然有馴獸師的能力!
祁天:我之前不需要本色和馴獸哨,不也把你碾壓得死死的?
江陌這兩天二傻子似的行徑,簡直就是用自己的臉面,給祁天渡了一層金,造了一場祁天是如何把年級裡最讓老師們頭疼的刺頭們,訓成了乖小狗的成果展示表演秀。
觀看了這場表演秀的人還不少,整個辦公室裡的老師們和差不多年級一半的學生、家長,都是這場表演秀的觀眾。
整個年級組的老師們在茶餘飯後的談資,無一不是關於祁天‘會長’的地位,和教訓門下堂主的能力,連茍主任聽說後,都對祁天的手段和能力刮目相看。
整個年級組的學生們對這個傳言連老師都敢打的校霸,濾鏡碎了一地。
要不是還保留著打不過校霸的認知,和顧忌校霸的餘威,估計他們都敢對著校霸貼臉開大了。
十七班的同學,可能因為仗著自己是‘會長’的門下子弟,都敢在‘會長’在場時,狐假虎威地對著校霸當眾翻白眼了。
開學大掃除,十七班的同學們正在班級裡大掃除,還有一部分同學去了校園內,班級負責的公共區域裡做著大掃除,畢竟學校是我家,衛生靠大家。
“喂,你沒看見大掃除嗎?你坐著幹什麼?”一位不知名的十七班同學,站在江陌的課桌邊,毫不客氣地指責道。
江陌抬頭看了一眼,這位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名字的同學,長著一張眼熟的臉,正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你之前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待著的?
現在跑我面前耀武揚威來了?
江陌想完看了一眼,揹著手,站在教室前門巡視著大掃除的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