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不可能!死於非命怎麼火化?
殯儀館的人會幫我報警吧?
埋城西那塊田裡吧,那邊人少,適合拋屍,我晚上能不能給外婆託夢?
告訴她,是她外孫殺了我?
外婆會不會幫我報警?
也不會吧?畢竟祁天是她的親外孫......
我操,你到底在掏什麼?掏這麼久?
我連埋哪都想好了,夢都託完了,你怎麼還沒掏出來?
你倒是掏出來看看啊!
你......
江陌看著掏兜的祁天,瘋狂地在心裡吶喊。
在江陌內心的吶喊聲中,祁天掏出了兜裡的東西,放在了餐桌上。
江陌心裡的吶喊聲,在看到桌上的東西時,嘎然而止。
“這什麼?”江陌看著桌上的東西問。
這玩意兒能殺人嗎?
“訓犬哨。”祁天答。
一個黃銅色的長條金屬訓犬哨,大刺刺地被祁天擺在桌子上。
“幹什麼用的?”還在糾結這玩意兒怎麼才能殺了自己的江陌,好像在問自己的死法。
祁天拿起訓犬哨摩挲著:“訓犬哨當然是訓犬用的。”
江陌看著祁天手裡的訓犬哨問:“訓犬?哪有犬?”
祁天看著江陌,抬了抬下巴:“一條咬人不鬆口的狗。”
不是,沒轍了就開始罵人了?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
江陌怒火攻心地看著祁天,沒說話。
籲——
祁天在江陌的怒火中吹響了哨子,尖銳的哨聲,差點刺穿江陌的耳膜。
祁天把玩著訓犬哨:“訓狗的時候,吹一聲哨子,往籠子裡扔一塊食物,狗就會進到籠子裡吃食物,反複訓練後,不扔食物,只要吹哨子,狗也會自己進到籠子裡。”
“你要用它訓我?”像訓狗一樣訓我?江陌氣得兩耳冒著蒸汽。
“我是你的馴獸師,不是嗎?”祁天看著江陌,氣定神閑地反問。
江陌的怒火嘎然而止,一股憋屈扶搖直上。
“是獸,不是狗!”江陌憋屈地答。
祁天氣定神閑地點頭:“哦,那就是馴獸哨。”
一想到吹聲哨,就要進籠子,是馴獸還是訓狗,也沒有什麼區別好嗎!果然還是殺了我更痛快!
江陌憋屈得鼻子直噴氣,祁天偏偏還要刺激憋屈的他。
籲——
祁天捏著訓犬哨......不是,捏著馴獸哨又吹了一聲問:“有用嗎?”
尖銳的哨聲像尖針一樣,刺破了氣得像皮球一樣的江陌。
“......有。”洩了氣的江·皮球·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