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哥,猴子在400米接力決賽上,對我進行精神攻擊,害我們錯失第一名。”何遠鑫說。
江陌聞言放下胳膊,抬腳在猴子和孫大胖的抗議聲中,走到了臺上。
猴子和孫大胖的抗議無效,許小易退到了臺下。
臺上,孫大胖對戰江陌,何遠鑫對戰猴子。
一場卸下友誼的綁帶,各自穿上班級榮譽馬甲的巔峰對決正在展開。
“啊——”猴子吃了一腳何遠鑫的左擺腿,往旁退了一步,“我之前就不該教你。”
“把師父教的都還給師父。”何遠鑫笑著說完,跟著揮出一記右直拳,猴子收拾狀態迎面而上,與之對抗。
“啊——”孫大胖被江陌一腳踹飛到護欄上,“陌哥,不是我啊。”
“400米接力賽你沒跑?”江陌收回腳,說完又欺身而上,踢出一記右蹬腿。
無言以對的孫大胖認命地護著自己捱揍。
對決結束,何遠鑫和猴子兩敗俱傷地走下臺階,孫大胖傷痕累累地走下臺階,江陌發洩完,身心舒爽地走下臺階。
週一早上,七人組浩浩蕩蕩地一起來到學校。
“剛開完運動會就要月考,就不能讓人喘口氣?”孫大胖坐在西食堂裡,咬著肉包子抱怨。
“你週末兩天沒喘氣?”何遠鑫給許小易剝了一個糯米雞。
“嘖,打個比方懂不懂?”孫大胖不滿地看著跟他沒有共同語言的何遠鑫。
何遠鑫撇撇嘴吃起了饅頭。
月考在孫大胖的不滿中如期而至。
本次月考循例按照期中考的成績排名,安排座次,五隻猹歡天喜地地把聯考0分的江陌送到了最後一個考室的最後一個位置上。
這個考場裡的人都是各路牛鬼蛇神,對三隻老猹來說,有種回孃家的錯覺。
“媽呀,太親切了,這個氛圍我真是太久沒見了,好懷戀啊。”孫大胖看著鬧哄哄的考室感嘆。
“有過之無不及,咱們以前還是太單純了。”耗子看著公然在教室裡吸煙的同學說。
“嘿,老熟人呢。”猴子看見教室裡的寸頭,哦不,寸頭又留了一個大背頭。
寸頭,不是,大背頭看見他們進來,陰鬱的臉色瞬間浮現在臉上,江陌冷著臉回視回去,大背頭不甘地收回了視線。
“考個月考不會又打起來吧?”許小易靠著江陌的考試座位問。
“嘖,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讓我跟他見一次打一次?”江陌難以接受跟大背頭之間存在這樣的緣分。
“希望陌哥可以順利地考完月考。”何遠鑫看著大背頭,由衷地說。
“你們可以滾了。”江陌坐在椅子上,沒好氣地說。
“別,我們給你撐場子,一會時間到了再走。”孫大胖陰惻惻地盯著大背後的後腦勺。
江陌翻了個白眼看向窗外,窗外有綿綿細雨落下來,灰濛濛地看不太清操場上的事物。
臨近開考還有兩分鐘,監考老師拿著卷子走進考場。
“走了。”何遠鑫轉身往外走去,其他猹在監考老師趕人的聲音中走出了教室,回到了自己的考場。
“把書和考試無關的東西都收一收了,遵守一下考試的課堂紀律,拿到試卷先寫好名字和班級,檢查一下卷子有沒有問題......”監考老師站在講臺上面無表情,例行公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