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格擋:“不是。”
祁天揮出一拳:“含碳的化合物一定是有機物嗎”
江陌格擋:“不是。”
祁天踢出一腳:“能使酚酞溶液變紅的一定是堿性物質嗎?”
江陌格擋:“是。”
祁天踢出一腳:“空氣屬於化合物嗎?”
江陌格擋:“不是。”
祁天揮出一拳:“甲烷屬於有機物嗎?”
江陌格擋:“是。”
祁天揮出一拳:“水屬於氧化物嗎?”
江陌格擋:“是。”
祁天踢出一腳:“氧氣屬於純淨物嗎?”
江陌格擋:“是。”
祁天踢出一腳:“電解水生成氫氣和氧氣的過程屬於化學變化嗎?”
江陌格擋:“是。”
祁天揮出一拳:“物質的狀態變化了一定是因為發生了化學變化嗎?”
江陌格擋:“不是。”
祁天揮出一拳:“物質發生化學變化的過程中一定發生了物理變化嗎?”
江陌格擋:“是。”
.....
江陌這次傷痕累累地從臺上走下來,祁天一點也沒收著力,五隻猹幸災樂禍地在旁邊吹口哨,全程都在興奮地為祁天加油吶喊。
回到家,祁天給江陌抹藥酒,真是打在江陌身上,痛在祁天的心啊!祁天心疼又無奈地揉著江陌身上的紅腫青紫。
“運動會怎麼不報名?”祁天揉著藥酒問。
“我參加運動會的積分,是算十七班的還是算一班的?”江陌齜牙咧嘴地問。
“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你取得的名次是你自己的。”對於江陌計較這個分算哪個班的,祁天哭笑不得。
“算十七班的就參加,算一班的就算了。”江陌齜牙咧嘴地回。
揉完藥酒,祁天收了手:“算十七班的。”
“真的嗎?”江陌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嗯。”祁天擰上藥酒。
“好。”江陌穿上外套。
祁天嘆了口氣,走去浴室洗手。
週一早上,江陌跟著祁天來到學校,上完早自習,江陌起身走到正在擰著眉對著運動會報名錶抓耳撓腮的胡一銘身邊問:“還差什麼?”
胡一銘扭頭看見他,猶如看見了下凡的天兵天將,立馬接腔:“5000米、跳高、跳遠,鉛球、標槍、110米跨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