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分子之一的江陌睜開了眼睛,調小了耳機裡的聲音,直至音量為0。
在同學們熱情高漲的慫恿下,和江陌內心的期待下,祁天站起來唱了一首歌。
也不知道學校是從哪裡找來的大巴車,大巴車上還有話筒和音響,祁天的聲音透過劣質的話筒,從劣質的音響裡傳出來,依然好聽。
江陌勾著嘴角取下耳機,專心地聽祁天唱歌,祁天唱的這首歌,江陌聽著聽著覺得耳熟。
等祁天唱完後,他想了好久才想起這首歌的名字叫《獵手》,是之前祁天給他唱過的一首歌。
江陌開啟手機裡的音樂播放器搜尋了這首歌,標記喜歡後開始單曲迴圈地一路聽到了目的地。
祁天唱完後,林雪也被起鬨唱了一首,接著是班長和班上的活躍分子,這些活躍分子把旅途當成了歌友會,一路摧殘著班上同學們的耳朵。
本次秋遊兩天一夜,大巴車停在了學校安排的景區附近的酒店門口,江陌起身跟著人群下車,烏泱泱的學生們聚集在酒店門口和大堂內。
祁天和林雪帶著班長、生活委員,以及各小組組長,前往前臺辦理入住手續,學校為節省經費安排了4個人住一個標間。
十七班的住宿安排表是祁天做的,表裡顯示‘祁天、江陌、陳文浩、宋燁爍’住一個房間,還顯示了‘何遠鑫、許小易、胡一銘、賀斌生’住一個房間。
班上的同學分成了5個小組,每組十到十二人之間,新四人組所在的小組有十個人,組長賀斌生。
此時賀斌生拿著房卡走了過來,每個房間只有一張房卡,他遞了一張房卡給耗子,遞了一張房卡給胡一銘。
住同一個房間的同學們,組團跟著有房卡的同學四下散去,前往自己的房間,聚集在酒店門口和大堂內烏泱泱的學生們都找到了歸宿,慢慢疏散消失在門口和大堂,各層樓的走廊內開始喧鬧起來。
江陌跟著耗子來到房間休息,同房間的室友祁天和班長忙得不見人影,何遠鑫和許小易過來串門。
何遠鑫坐在床邊:“我們房間有麻將,他們說晚上打麻將,你們玩嗎?”
耗子拉開窗簾:“你們房間還有麻將?我們怎麼沒有?”
“開窗,開窗。”江陌坐在椅子上扇著潮味,一臉的嫌棄。
耗子開啟了窗戶,冷風灌了進來。
“啊——,清醒。”暈車的許小易坐在椅子上臉色發白,神色懨懨。
“你冷不冷?”何遠鑫關心地問。
許小易被冷風吹醒了暈車的神志:“不冷,再開大點。”
何遠鑫制止:“別了,就這樣,再開大感冒了。”
耗子靠著窗戶:“晚上打麻將算我一個。”
叩叩——敲門聲傳來。
何遠鑫起身去開門。
孫大胖大嗓門地喊:“呀,我們的房間跟你們隔了八層樓。”
何遠鑫轉身走回來:“又不用爬樓,有電梯,就算隔十八層樓又有什麼區別?”
“你們這還能打個地鋪嗎?我不要跟大胖睡。”猴子奔進來四處尋找著打地鋪的絕佳位置。
“哈哈哈——”其他猹笑了起來。
被嫌棄的孫大胖一臉不忿地看著猴子。
何遠鑫笑著說:“晚上去我們那打麻將,打通宵就可以不用睡覺了。”
猴子靠著電視櫃拒絕:“大胖去打通宵,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