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猹喝得很愜意,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江陌被酒氣持續薰陶,最終被燻昏了頭腦,起身開了一罐酒。
江陌跟著五隻猹一邊玩牌,一邊一口一口地喝著小酒,喝完一罐酒後,玩了一會就不行了,倒在沙發上關機了。
孫大胖和猴子把他搬到了床上蓋上被子,回到客廳繼續玩牌。
玩到半夜,猴子和耗子相繼倒在沙發上,其他三隻猹翻出被子給他們蓋上了。
何遠鑫和許小易以及孫大胖堅持到了最後,三個人炸金花依然炸得很嗨。
許小易在玩牌的過程中,眼睛多次瞟向門口,好像在期盼著什麼人能開啟門進來似的,但一直到遊戲結束,那扇門也沒有誰開啟走進來。
孫大胖抱著被子在沙發上安家,許小易和何遠鑫抱著被子來到音樂室裡的地鋪上安家。
第二日,江陌揉著腦袋從床上醒來,看到地上被甩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想起自己昨晚喝酒了,一臉驚恐地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慌張地從臥室裡跑出來,三腳踹醒了三隻老猹。
“啊——陌哥,我睡得晚,不能讓我多睡會嗎?”孫大胖揉著後腰,從沙發上抬起頭。
“啊——陌哥,不需要叫醒服務,謝謝。”耗子揉著揉不到的後背喊。
“啊——我的腎!”猴子捂著肚子嚎。
“腎在後面。”江陌收起腳答。
三隻老猹頂著三頭雞窩似的頭發,窩在沙發上不肯起床。
“我昨晚幹什麼了嗎?”江陌高度戒備地站在茶幾前問三隻老猹,隨時準備滅口。
“什麼幹什麼了?”孫大胖睜著睜不開的眼睛問。
“我昨晚喝完酒後都幹什麼了!”江陌的眼神裡透漏出殺氣。
“什麼也沒幹吶。”耗子抬頭看著他,收到殺氣後他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說具體點。”江陌殺氣一滯。
“喝完酒倒沙發上了,我跟大胖把你抬到了床上,就沒了啊。”猴子不明所以。
“......”江陌努力地回想,一頭黑線地問:“那誰給我脫的衣服?”
“......不知道。”三隻老猹覺得脖子後面涼嗖嗖的,是誰?有鬼嗎?
江陌頂著一頭黑線推開音樂室的門,又兩腳踹醒了兩只新猹。
“啊——這麼高規格的待遇還是留給他們吧,陌哥。”何遠鑫捂著大腿哀嚎。
“啊——對,我們不配享受,陌哥。”許小易捂著胯骨哀嚎。
“誰給我脫的衣服?”江陌的眼裡再次殺氣外洩。
何遠鑫和許小易聞言瞬間清醒了,停止了哀嚎,保命要緊:“不是我!”
“????”江陌殺氣一滯。
六人組坐在餐桌上吃早飯,五隻猹低頭吃飯不敢抬頭,江陌依然在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在得到何遠鑫和許小易的答案後,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想給祁天打電話了,問他是不是昨晚回來了。
他甚至回到臥室、客廳尋找起祁天回來的痕跡,然而並沒有什麼發現,那是誰?鬼嗎?發生這種不受掌控的事情,並且想不起來的感覺,讓江陌覺得非常得鬱悶。
“我昨晚唱歌了嗎?”江陌咬咬牙豁出去了,問出了最想問的話。
“唱歌?唱什麼歌?”孫大胖抬起低了好久,低得脖子都酸了的頭問。
“沒聽到啊。”猴子爭先恐後地跟著抬起脖子都酸了的頭。
“陌哥喝完酒會唱歌?”許小易抓住了重點抬起了頭。
“我只是問問。”江陌眼裡的殺氣再次外洩。
許小易收到殺氣,又把脖子都酸了的頭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