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我們就說什麼。”耗子毫不客氣。
“你......!”耳釘氣急敗壞。
“都是同學,友善一點,”非主流出言攔了一下耳釘,“人家是校長的兒子,一個電話就把你們開了!”
江陌感受到對方不善的眼神,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很不爽,憤怒之火已經很久沒有燃起來了,此時正在一股一股地往上竄。
他撥開站在前面說話的猴子走過去,朝非主流抬了抬下巴:“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非主流說著,站了起來。
江陌看著非主流身上透出的一股他們有仇的樣子,盯著非主流的臉,仔細地想了想,很可惜,什麼都沒想起來,他疑惑地問:“我們有過節?”
非主流的臉一下子綠了:“媽的,你居然不記得我?”
江陌一臉迷茫的樣子激怒了非主流,揮著拳頭就想開幹,耳釘一把拉住了他,在他耳邊勸道:“冷靜點,在學校呢。”
耳釘的話拉回了非主流的理智,他指著江陌氣呼呼地說:“我管你是校長的兒子,還是市長的兒子,今天晚上7點,學校後門喜茶旁邊的巷子,我在那裡等你,有種你就來!”
說完,非主流自以為很瀟灑地轉頭就走,一眾小弟烏泱泱地跟著離去。
“這人誰呀?”孫大胖看著他們的背影問。
“不認識,但看這個架勢,又突然覺得有點眼熟......”耗子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擦,是不是那個!”猴子抬起手指,在空中點了點。
孫大胖扭頭看向猴子:“哪個?”
猴子一拍掌心:“就是那個呀!”
“哪個?!”耗子一巴掌拍在猴子的後肩上。
“啊——”猴子抽了口氣,揉了揉肩膀,“有次幹架被陌哥扒了褲子的那個!”
一陣回憶,湧上四人組的心頭。
“我不是有意的,”江陌一頭黑線,“他褲子地攤貨,質量太差了。”
“這仇有點大,好像衣服也碎了吧?”孫大胖抱著胳膊思索。
“衣服也地攤貨。”江陌抬頭望天。
“當時是在他們學校後門,周圍好像還有很多圍觀的學生。”猴子撓撓頭。
“你記得這麼清楚,剛才怎麼不早說?”江陌翻了個白眼。
“靠!他搞了這頭眼睛都看不見的發型,我能認出來才有鬼!”猴子說完,也翻了個白眼。
“現在怎麼搞?”孫大胖問。
“去呀,慫啥?”耗子說。
“對,我們一起,他肯定也不是一個人。”猴子說。
“不去!”江陌說完,回到跑道上繼續跑圈。
“呼——,為什麼?”孫大胖跟上問。
“他讓我去我就去?給他臉了?”江陌說。
“呼——,陌哥,這是戰書,不去就是認慫。”耗子說。
“呼——,對,咱們不能慫。”猴子說。
“還輪不到他來給我下戰書,他想下戰書得預約。”江陌說。
“你們也不準去。”江陌補了一句,加速往前沖刺,跑完了剩下的圈。
上午的軍訓結束,江陌在回家的路上,隨便找了家店解決午飯,回家洗了個澡,開始對著鏡子抹藥酒,他努力地回憶祁天揉藥酒的手法,結果還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