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絲子，常寄生於豆科植物上，主要應用於腎虛腰痛、陽痿遺精、尿頻、宮冷不孕、目暗便溏之腎陰陽虛證。”祁天忍著笑答。
江陌聞言縮回手指，面無表情地繼續朝前走。
祁天勾了勾嘴角，跟了上去。
江陌轉個彎，看見前面出現了幾家商店，有便利店，有漁具出租出售的商店，有泳衣泳褲救生圈出租出售的商店，有餐館，還有紀念品周邊之類的商店等。
祁天走進漁具店租了一張網，走到泳衣泳褲救生圈店門口時，轉頭問：“游泳嗎？”
江陌：“不會。”
祁天：“沒事，帶個救生圈就可以，或者我教你？”
江陌：“嗯。”
祁天又租了一個救生圈，買了兩條沙灘褲、兩雙人字拖，拎著漁網帶著江陌朝小溪走去。
走了一會，找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停下，這裡的小溪水流平穩，附近植物茂盛，旁邊有一棵樹，樹幹粗大，樹根往外延出一節又向土裡紮去。
祁天把東西放下，換上沙灘褲、人字拖，拿起漁網走到上游下了網，走回來的時候，江陌也換好了衣服。
少年敞著上半身穿著沙灘褲汲著人字拖，坐在延出的樹根上，還在發育中的江陌看起來有些清瘦，他抬頭看了看走過來的祁天。
祁天身材修長，身上的肌肉結實勻稱，恰到好處的胸肌下勾出八塊腹肌，流暢的人魚線向下延伸，隱入沙灘褲之下。
江陌低頭看了看自己，想起家裡的健身器材，默默地做下了一個決定。
祁天帶江陌來到靠近岸邊的一處不深的水域，水位只到他們的腰間。
“我們先從憋氣開始，”祁天說，“你吸一口氣下水，看能憋多久。”
“嗯。”江陌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捏著鼻子蹲下去。
祁天站在下游看著他，流動的水流加上浮力，江陌的身體在水裡有些站不穩，祁天伸手扶住了他的肩，幫他穩住身形。
三、四十秒後，江陌從水裡出來帶起一股水花四濺，抹了把臉把頭發往後捋了捋。
“憋氣不算長，勉強夠用，以後再多練習，”祁天說，“現在你試試在水裡憋氣漂浮，憋住氣全身放鬆，讓身體順著水的浮力浮在水面上。”
“嗯。”江陌照做。
但因為初學者做不到全身放鬆，加上水流晃動，腳一離開地面就慌，不自覺就開始掙紮，這步做起來有些困難。
祁天連忙架著他的胳膊扶起他，託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托出水面。
江陌站穩後，祁天走到他身邊，雙手圈住他的腰：“我託著你，你放鬆。”
“好。”江陌繼續嘗試，這一次，他感受著腰上被祁天抱著的安全感，慢慢地放鬆了身體。
祁天感受到江陌放鬆後，緩緩地放開了手，打算讓江陌的身體在水浮力的作用下自然地漂浮。
祁天剛放手，江陌就開始掙紮，他連忙彎腰把江陌抱出水面，不著寸縷的肌膚相貼，再加上江陌毫無章法地掙紮和扭動，讓祁天心中一悸。
祁天待江陌站穩後，放開他：“你不要害怕，我就在旁邊，不會讓你嗆水的，你憋氣放鬆就行了，我的手就放在你胸前，你要是憋不住想站起來，就扶著我的手站起來。”
“知道了。”江陌點點頭，深呼吸幾次後繼續嘗試。
但江陌是真不聽話呀，沒辦法，人在驚慌無措的時候，控制住了手，就控制不住腳，控制住了腳，就控制不住手，祁天只能無奈地再一次把掙紮的他抱了起來，並嘆了口氣。
如此幾次之後，當江陌又一次地在水裡伸手，摸著他的胸朝肩膀滑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貼著他從水裡掙紮著站起來後，祁天終於意識到來游泳是個錯誤。
祁天推開他說：“今天就練到這裡，游泳也不是一天就能學會的，我們下次再學，你去買水。”
“哦。”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的江陌朝岸邊走去。
祁天目送江陌回到岸上後，一頭紮進了水裡朝小溪中央游去，遊了好一會，才上了岸。
江陌買完水，坐在樹下看他遊，這會看他上來把水遞了過去。
祁天接過水，喝了兩口：“走，去看看漁網有沒有魚。”
“嗯。”江陌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