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扶手,動作慢條斯理。
隨後,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神輕飄飄地掃過對方,像在看一件快要腐爛的商品。
“得了吧,別叨叨那點破功績了,變節的就是個變節的,我一個當頭的,教訓手下還得聽你在這兒評頭論足?”
老大的身體前傾,胳膊搭在膝蓋上,手指點了點女皇,像是在點數一隻罪大惡極的犯人,嘴角一抹涼笑,說道:
“您這麼處理問題,大家都心裡憋屈,您不在乎功勞也行,可我們這麼多年的陪伴也得算個數,瞧您這作風,早晚為了那小賤人,把大家都一鍋踹了!”
“我不想再聽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給我直說你想要什麼!”
女皇不耐煩地揉了揉太陽xue,像是在聽一個無聊到極點的笑話。
老大嘴角輕輕一扯,帶著三分冷笑,聲音低沉,卻字字帶著刀鋒:
“行,那我不拐彎抹角了,把藍焰交給我們處置,您不能插手。”
他停住了話頭,盯著女皇的眼神像被寒風凝住的湖水,似一條潛伏的毒蛇靜默著,鱗片下滿是殺意,伺機而動。
“還有,從今天起,您還是女皇,外人看著您是老大,但事關組織的事,您不再有發言權,話由我和龍鳳說了算。”
女皇輕輕揚起下巴,眼睛如同兩顆深不可測的黑珍珠,直視著對方,那笑意薄如晨霧,卻透著無聲的威脅:
“你認為我會聽你的條件嗎?還是說你們早埋下背叛的種子,今天來得有準備,以為能輕松對付我?”
老大緩緩站起身,動作慢得像是在給對方最後的機會。
他掃了一眼四周,目光回到女皇臉上,帶著一種猛禽盯著獵物的狠勁,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說道:
“我還叫你一聲女皇,那是當年你眼光夠毒,懂得怎麼用我,咱倆算是有點舊情。今天我給你個機會,你要是再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女皇懶洋洋地靠在座椅上,眼皮幾乎沒動一下,似乎不想多看一眼眼前的局面。
她的手指輕輕抬起,動作如流雲般緩慢,卻在空氣中引起了一陣微妙的波動。
沉默蔓延開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響動,隨之而來的是穩健而有力的步伐聲,每一步都彷彿沉重的鐵錘砸在空氣中,震得人心底發顫。
一群壯碩的保鏢踏步而入,氣勢如山,像洶湧的海浪般席捲整個空間,迅速填滿每個空隙,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牢牢將一切隔絕在外。
老大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唇角微微下沉,微微挺直了背脊,雖然臉上還掛著些許冷笑,但眼底的警惕早已暴露無遺。
身邊的幾個人也相繼緊張起來,神情各異,互相交換著眼神,雙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保鏢們一個接一個地走近,厚重的靴子踩在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落下一塊巨石,如同一堵緩緩合攏的鐵牆,將老大一群人死死圍在中央。
老大率先動了,手中的鐳射刀驟然亮起,一道熾白的光弧劃破空氣,帶著灼熱的高溫直劈向離他最近的保鏢。
盡管如此,那保鏢依舊神色如常,肩膀硬生生承受了這一擊,只是濺起一串細碎的火花,甚至連面板的表面都沒有一絲裂痕。
他冷冷一笑,抬起粗壯的手臂輕輕一揮,老大整個人就被逼得連退數步,腳跟狠狠嗑在地板上。
其他人也紛紛亮出各自的武器,震蕩波拳套在空氣中嗡嗡作響,電弧手套閃爍著危險的電流。
他們向保鏢發出猛烈進攻,拳風呼嘯,電光四射,宛如兩道利箭直刺敵陣。
一位打手怒吼著撲向其中一個保鏢,手中的電弧手套重重擊向對方的胸口,高壓電流瞬間爆發,藍白色的電光閃耀而出,刺眼得人眼睛發疼。
然而,那保鏢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稍稍晃動了一下身體,然後伸出手,鐵鉗般的五指一把抓住打手的手腕,猛地向旁邊一扯。
打手一聲慘叫,手套脫落,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癱軟在地。
眼前的這些保鏢就像一道道移動的鋼鐵壁壘,紋絲不動地承受著所有攻擊,震蕩波的力量打在他們身上,竟如同雨滴若在岩石上,絲毫不顯半點損傷。
老大的臉色愈發難看,手臂的肌肉繃得發顫,他揮動著鐳射刀,試圖找到保鏢的弱點,但每一刀都被擋下,毫無作用。
一名保鏢趁他露出破綻,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關節發出一聲悶響。
鐳射刀的光芒霎時間中斷,像一道被掐斷的閃電,空氣中彌散的灼熱氣息漸漸散開,唯有掌心殘留的微光昭示剛剛的鋒芒。
作者有話說:
本來要來點深刻發言,但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留給未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