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您這感情一沾,旁邊的人都準備搶江山了,早晚得給您換個位置!”
“我心裡對那些人算計得清清楚楚,聽你這話一說,是不是我還漏掉了什麼?剛處理掉龍鳳這叛徒,難道還有其他反叛者藏著不露面?”
“您就沒打算防一下我?萬一我這“小乖”反了,您豈不就全都完了?”
女皇聽罷,眼睛微微睜大了一瞬,像是一汪平靜的湖面被石子輕輕一掠。
緊接著,她低聲笑出,嘴角勾起的弧度像初春解凍的小溪。
“防你?你現在人影都沒,我想防你都找不著你,不過敢這麼和我說話的,真是頭一回,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怕事兒的勁頭。”
女皇的手輕柔地順著藍焰的背脊下滑,最後停在腰際,眼神深邃得像能融化鋼鐵,嘴角噙著一抹嬌俏的笑意,帶著一絲寵溺。
她微微踮起腳,仰起的脖頸下,脈搏微微跳動,目光鎖定在藍焰的唇上,呼吸輕輕揚起,心跳隨著距離的縮短而加速。
溫暖的氣息交換在兩人之間,就在她的嘴唇即將觸及藍焰的瞬間,視野的右側突然出現了一條滾動的資訊,那一行字像水波般擴散開來,毫無預兆地闖入她的視線,打破了她的專注。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身體不由得一僵,眼中的溫柔瞬間被凝固成冰,臉上掠過一絲慍色,急促地後退一步,手指猛然從藍焰的肩膀上滑開。
她的神情冷峻,嘴角微微上揚,卻是那種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
“嘖,又出來個反骨的,真是看夠了!”
話音未落,女皇的目光如同激流般一掠而過,眉間的緊蹙如同烏雲凝聚,猶豫與決斷在眼中交織,似乎在權衡所有的利弊。
思索了一瞬,目光裡又帶上了幾分冷靜,輕輕一擺手,語氣不急不緩:
“你別跟著來,等我辦完再去找你。”
回到昨夜,老大步入一座深邃無盡的地下基地。
四周如同吞噬一切黑暗的深淵,寂靜得連心跳聲都顯得突兀,唯有紅色警示燈在角落裡低聲呢喃般閃爍,將每一道光影切割得支離破碎,讓整個空間宛如恐懼的煉獄。
這片區域被稱為“無聲牢籠”,地面是冰冷的金屬板,牆壁嵌滿了複雜的監控裝置和自動化武器系統,任何試圖逃脫的動作都會觸發致命的防禦機制。
龍鳳蜷縮在金屬牢籠的一角,冷硬的鋼鐵將她牢牢禁錮,連最細微的動作也被剝奪。
四周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與腐敗的飽脹感糾纏在一起,令她的胃部反複抽搐,卻無處釋放。
頭頂的光芒猶如液體金屬般流動,冷白而刺目,將她的痛苦無情地照射出來,每一縷光線都像在解剖她的脆弱。
金屬夾死死鉗住她的嘴,令她無法合攏,濃稠的液體一股股湧入,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喉嚨深處的抗拒最終化作一口口無奈的吞嚥。
液體冰冷刺骨,帶著化學合成物的苦味,在舌尖蔓延,沿著喉嚨緩緩滑下,宛如一條滑膩的蛇鑽入腹中,令整個內髒都泛起一陣強烈的不適。
幾天折磨下來,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臃腫不堪,關節因為浮腫而幾乎看不見骨骼的輪廓,手腳與腳踝被固定在束縛器中,面板上隱隱可見血色淤痕。
作者有話說:
給人硬塞吃是刑法,給鵝硬塞吃也是刑法,法國鵝肝,咱還是少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