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了一點,不該他們的位置,永遠也不可能上得去。
這種人,當初他能帶上來,自然也能打下去,也算是讓他們認清事實。
“嘶——”
腰疼!
尚白不知道去幹什麼了,遲遲沒有回來,他有些無聊,躺下去等。
直到簡恪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他面前。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又回來了。”
“嗯?”他還是一圈,往他身後照了照:“尚白呢?”
“他有點事,去處理一下。”
“什麼事啊?”居然把他丟在這裡不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點不開心。
莫名其妙。
“他到底去幹嘛了。”
“這個……”
“嗯?”
他快急死了,什麼這個那個的,有什麼不能說的?
看到他有點急,簡恪終於忍不住說出來:“他去做筆錄了。”
“啊?”
他愣了一下,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他一直以為自己面前的水是隊友放的,所以想都沒想就拿起來喝了,現在才想起來,所有人都沒帶水,偏偏他面前就有,肯定不是他們幾個放的,就算是尚白也不可能只帶一個人的。
“好了好了你別想了,隊長讓我照顧你好好休息。”
“謝謝,麻煩了。”
“不麻煩,你別這麼見外,都是隊友。”
“嗯,謝謝。”
他跟簡恪相處的不多,這單獨待在一間病房裡還有點尷尬。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過來,要東西吃的時候一點都不見外。
除去辣條不給買,簡恪第三次把他想吃的東西帶過來放到他面前,兩個人也迅速熟絡起來。
只是簡恪看他的眼神逐漸帶上了震驚。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吃的。”
這一天平平淡淡的過去,只留下了簡恪陪床。
第二天大概是認識的人也看到了網上的資訊,手機的震動聲把他吵醒,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
他還沒怎麼睡醒,帶著十二分的不耐煩點了免打擾。
過來送飯剛好看到這一幕的簡恪:……
怕打擾到他,只好又默默退出去輕輕的關上門,準備等他睡醒再來。
他睡的不太好,後面是被疼醒的,感覺藥勁還沒完全下去。
掀開被子就往廁所跑,短短一個小時,他跑了三趟衛生間,清晰的感覺自己快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