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的那一點心疼立馬消失:“丘寒,誰教你說髒話的?”
“……才不要你管。”
尚白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丘寒以為要打他趕忙拿被子捂住頭大喊:“啊別!vv教我的!你打他……”
接著又弱弱的補充一句:“我身嬌體弱的不禁打。”
尚白麵無表情的過去掖了掖他的被子。
“他有辰魚會管,不過你是不是不記的我說過的話了?”
行,那你說,從現在開始,你說幾句,一個月後我就做幾次。
他想起來,在回過神尚白已經開始慢慢的數起數來。
“一次,兩次……七次……”
他自己都數不清自己說了多少髒話,這要是真來,不得死床上!太憋屈了!
於是睜大眼睛捉住他的手,眼裡滿是委屈。
“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讓我罵人……”
尚白不聽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摸了摸他的狗頭。
“複賽在一週後,醫生說你胃不好,這段時間你在醫院好好養著,我會把你的東西帶過來的。”
“那我怎麼訓練?”
兩人氛圍十分微妙,其他人插不進去,簡恪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趕緊上前一步。
“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經常來陪你,帶你出去練習。”
他心情有點複雜:“這樣不會很麻煩你們嗎?”
“這有啥,咱都是隊友啊。”
他有些感動,抽泣了兩聲:“謝謝。”
從始至終,尚白一直注視著他的表情,沒有說一句話。
聽他們把話說完才說:“我會在這裡陪你。”
“那感情好,有隊長在還擔心什麼訓練啊?隊長會想辦法帶你去的。”
太好了,這下他更害怕了,這一個星期跟尚白在一起不發生點什麼都說不過去。
而且,看日期,尚白下週三剛好成年啊!
這樣的話,還能放過他?!他看過去的眼神越來越驚恐,大有屁股不保的架勢。
搖搖頭說:“我自己可以,不用你陪!”
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尚白反而來了興趣,直接坐下來摸上他的臉,讓後者頓時感到一片惡寒。
一動不敢動的用餘光盯著自己臉上那隻手:“……”
“我不陪你怎麼行呢?好歹看看你是怎麼罵人的啊。”
“哈哈,還是不用了吧,我沒罵人也不想給你添麻煩。”
“不麻煩,怎麼會麻煩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
謝謝,但他是真的會謝……
他耳朵耷拉下來,連帶頭上那撮呆毛都顯得蔫蔫的。
尚白笑了一聲,不再逗他,把手拿開。
“你怎麼怕我幹什麼,我還沒那麼饑不擇食,不會在你生病的時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