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司機重新回到了二樓房間裡面,對蔣彌道:“少爺,事情辦完了。”
蔣彌點點頭,拿起茶盞喝了一口水來。
不出片刻功夫,蔣彌房間的木門就被人敲了敲。
周初之站在門外喊了喊:“請問有人嗎?”
蔣彌眼神示意了一下,蔣家司機就起身去開門了。
蔣家司機開啟了門,看向周初之,“姑娘,還有事嗎?”
周初之手裡拿著錢袋子,面色很是嚴肅,“你為什麼說這錢是給薛盟的,你把話說清楚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話剛說完,眼睛就瞥見了後面坐著的蔣彌。
蔣彌面容平淡,“周小姐,好久不見,方便進來說話嗎。”
周初之睜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
房間裡。
周初之坐在蔣彌對桌,臉色很不好,手緊緊握住,似乎咬牙強行壓抑著什麼。
蔣彌疑惑的看她一眼,“周小姐,你怎麼了?”
周初之像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倏然站起身來,“你還問我為什麼!你們蔣家人言而無信,把我們迫害至此,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蔣彌立時皺起眉來,果然,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可能還和蔣家有關。
他輕輕拍了拍桌子,“麻煩周小姐冷靜下來,把話慢慢說清楚。”
周初之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來,哽咽的道:“阿盟的確是做錯了,可哪怕這樣,你們怎麼能把他的兩條胳膊打斷!嗚……”
周初之眼淚越來越多,話都說不清楚了。
蔣彌愣在原地,胳膊打斷?
他緊盯著周初之,“周小姐,這其中絕對有誤會,蔣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派人去把薛盟胳膊打斷,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沒有的事情。”
許是蔣彌的眼神過于堅定,周初之不由得停止哭泣,“除了你們還會有誰!當天回去的晚上,阿盟就在路上被人打斷了胳膊,阿盟平日裡沒與誰為仇做對過!除了你們!”
蔣彌聽完了周初之的話,也陷入了思考,如果照著周初之這麼說,蔣家人倒的確是最有可能打斷薛盟胳膊的事情。
這事情可能不僅僅是巧合這麼簡單。
蔣彌抬眸看向周初之,聲音略重,“周小姐,我會想想辦法幫你找到究竟是誰打斷薛盟胳膊的,但希望你能明白這件事並不是蔣家做的。”
周初之眼淚還掛在臉上,可她心裡隱約的不由得有幾分相信了蔣彌。
蔣彌看周初之情緒穩定下來了,他讓周初之重新坐下來,把所有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蔣彌靜靜的聽完了全部。
“所以說,現在薛盟胳膊廢了,終日躺在家裡,靠你出門做工贍養他嗎?”
周初之搖搖頭,“要不是阿盟胳膊壞了,他不會那樣的。”
蔣彌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是嗎,周小姐,很多事情你得自己想想清楚,但我剛才答應的話我會做到的,等我什麼時候找到打斷薛盟胳膊的人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一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也到了。
蔣彌重新戴上寬邊禮帽,蔣家司機跟在他身後一起下了樓。
蔣彌坐上車的時候,蔣家司機看他一眼。
“少爺,要不要讓程先生幫忙查一下這件事情,如果我們去查的話興許會要更久一點。”
蔣彌頓了頓,但他想起了程綻最近要忙那麼多的事情,這種小事還是不要去煩他了。
想到這裡,蔣彌搖搖頭,“不用了,還是我們自己去查吧。”
蔣家司機點頭應下,也沒再說什麼了。
蔣家司機載著蔣彌回到蔣宅,剛開到門前,就看見門前站著一個人。
蔣家司機楞了一下,就喊了喊蔣彌:“少爺,程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