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蘇平心”是怎麼做到的,才過一個多小時,就換了套乖乖女的裝扮,煙味消失得一幹二淨,反倒是飄出一股濃鬱的薄荷味。
瑕不掩瑜,“紀新雪”猶豫許久,決定靠上房門,偷聽。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蘇平心”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媳婦。
“為什麼?”很淡然的疑惑,直戳“蘇平心”心窩窩。
“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紀新月”平井無波道。
“蘇平心”被堵得說不出話,平時的牙尖嘴利現在只會幹巴巴地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自作多情”“紀新月”冷酷道。
“蘇平心”被這四個字氣笑了,尖刻道:“那你招惹我這麼多年做什麼?”
“憐憫你”“紀新月”毫不遲疑道。
“憐憫我?!”“蘇平心”第一次發現“紀新月”如此狠心且可笑。
“活在自己世界的瘋丫頭”“紀新月”淡淡道。
一般來說叫蘇平心瘋丫頭是為了調笑她,但是現在這個暱稱從“紀新月”的嘴裡吐出來,就跟在“蘇平心”身上灑冰渣子一樣,又冷又疼。
“你急了”看著“蘇平心”隱含怒意的臉,“紀新月”繼續火上澆油,道:“只要我不當你的垃圾桶,你就會這樣”
“我不是,我從來沒有……”“蘇平心”想解釋。
“看,你就是這樣,歇斯底裡”“紀新月”用一種憐憫的眼神著看著“蘇平心”,打斷道。
這一瞬間,她們之間的地位像是調換過的,“紀新月”在上位無情地插著刀子。
門外的“紀新雪”陣陣發涼,“紀新月”用的這一套技巧,就是她們曾經學過的。
準確來說,是“紀新雪”專門學過的。
“蘇平心”哇的一聲哭出來,像個五歲大的巨嬰。
試圖透過這種堪稱無理取鬧的方式搶回主動權。
聽聲音,“紀新月”的動作幹脆利落,按下一旁的鈴,直接找人把蘇平心給趕了出去。
“蘇平心”哭得再撕心裂肺,她的眉頭也沒皺一下。
甚至,“紀新雪”進來的時候,紀新月也是一副見怪不怪、意料之中的表情。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紀新月”先一步開口道。
或許這是在家人面前,“紀新雪”竟然聽出了隱隱的脆弱。
“結束了?”“紀新雪”有點不可置信,試探道。
“結束了”“紀新月”在病床上灘成一片泥,很沒氣力,道:“如果有早知如此,那我就不會開始”
“還有,
姐姐,小心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