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若”雖然年幼,但還是覺察到這個家裡剛才發生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可那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呢?她又不屬於這裡。
“周澤若”把自己分的很開。
“相關的安排,管家晚點會告訴你,先去休息吧”“紀新雪”沒了閑聊的趣,隨意道。
被隨時候著的保姆帶上樓,這一天也就這麼過去。
一旁,觀影著的兩人異常沉默。
“紀夫人一向管你管得嚴,她人呢?”周澤若眯著眼,問道。
“她死了”紀新雪暗自將十指蜷縮成拳,聲線穩定,看不出情緒。
周澤若沉默一瞬,後再問道:“怎麼死的”
“我沒做違法的事”紀新雪淡淡道。
那就是做了點無關緊要的事。
“因為紀新月?”周澤若剋制道。
紀新雪沒回,讓她繼續看下去。
餐廳長桌上,四個人分別坐兩排,從不對視。
但那一天除外。
“紀先生”一進門就踢翻了餐桌,扯著“紀夫人”的衣領,逼迫“紀夫人”與他對視。
“怎麼了?”即使是這樣,“紀夫人”依舊是溫溫柔柔的,就好像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只不過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你怎麼敢的!你還有沒有良心!”“紀先生”在“紀夫人”的視線下直發著抖,怯懦難掩,但還是中氣十足道。
“你姓紀,老公”“紀夫人”撫上“紀先生”保養得當的臉,好聲好氣道。
紀,是紀夫人的紀。
“紀夫人”在告訴“紀先生”,他只是個無權無勢的贅婿,安安穩穩地扮演著自己的戲份就足夠了。
或許是被“紀夫人”壓制太久後的反彈,又或許是知道的那件事太過讓他氣憤,“紀先生”腦子一熱,扇了紀夫人一巴掌。
回過神來,“紀先生”對上“紀夫人”冷漠的眼神,連滾帶爬地跑回房間,再不敢多說一句。
“母親,早飯沒了”“紀新月”像個幽靈一樣站在紀夫人身後,客觀道。
“離蘇家的那小丫頭遠些,家裡不缺你這口飯”“紀夫人”沒正眼看紀新月,自若道。
“哦”“紀新月”依舊我行我素,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主打一個,你說你的,我做我的。
“紀新雪”下來的時候,“紀新月”剛好關上門,家裡很靜,聽聲回頭的“紀夫人”對她展露一個極淺的笑顏。
而跟在“紀新雪”身後的“周澤若”,完美被“紀夫人”無視。
混亂不堪的餐廳,著實讓“周澤若”一怔,不是,這個家裡怎麼是這個鬼風格?
“媽媽,早安”“紀新雪”面不改色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