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帚,救我”周澤若喊道。
一般來說,掃帚是可以來幫忙的,但是直到下墜了近一半,掃帚也沒有動一下。
“你不是有跳樓經驗嗎?你想想辦法!”黎莉臉色白的厲害,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了。
“這個高度,活不了”周澤若不用看都知道,這個高度若是活下來了,那就真的是醫學奇跡了。
“想辦法!”黎莉咬著牙道。
“薩爾維娜醫生救命啊!”周澤若嘴皮子一碰,就是求救。
“你確定……?”黎莉滿臉生無可戀。
啪。
身體基本上破碎了,一動不動,痛苦席捲大腦。
墨藍色的更疊花海以高塔為中心泛起一圈白金色的漣漪,烏鴉面具的醫生簡單粗暴地給這兩個不要命的小猹一人灌了一瓶“神藥”。
再扡插了一支白金色的更疊花。
——
“怎麼說呢?”周澤若躺在房間裡滿臉死感。
“好奇心害死貓”黎莉的死感不堪多讓。
“還是小看你們了”薩爾維娜還帶著面具,手裡的羽毛筆沒停。
“小看你們作死的能力”薩爾維娜接道。
“相親相愛的補刀一家人”周澤若一回生,二回熟,還掌握了點小技巧,恢複的相當快,已經可以正常聊天了。
“嗯哼”薩爾維娜沒有否認。
“我想回家,我想弗弗”黎莉哭的稀裡嘩啦的,她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吃過比這還委屈的苦。
就算內裡是個成年人,現在外表還是個小女孩,黎莉一哭起來,就沒周澤若什麼事了。
薩爾維娜從抽屜裡拿了顆糖,拆了糖紙,熟練度極高地塞進黎莉的嘴裡。
黎莉一邊含著糖,一邊抽噎著。
“仁慈是你的罪,也是你的病”周澤若漠然道。
“你的病也早已病入膏肓”薩爾維娜不客氣地反諷道。
“第八日,我們做個了斷”周澤若不惱,反倒正色道。
“你確定你有足夠多的籌碼嗎?”薩爾維娜不以為意道。
黎莉口齒不清地插了一嘴: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