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在這種力量下,
某些旅者就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親愛的,告訴我,薩爾維娜和你們做了什麼交易”一襲白色長裙的金發女郎挑起嚴毅的下巴,笑道。
嚴毅的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層薄霧,看不真切,好好的一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聲若蚊吶道:“實……實驗……”
“嚴毅!”一旁的嚴珥滿臉焦急,怒吼道。
這聲怒吼打散了嚴毅眼中的霧,眼神重新清明起來,發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怒瞪著艾爾斯佩恩。
艾爾斯佩恩沒有強行進入下一次更深的催眠,嗤笑地掃過兩人難看的臉色。
她得到她想要的了,至於這兩個人,就剩下最後的價值了。
“維克蒂瑪,放倒他們”艾爾斯佩恩對把整個身體都藏在紅發女人下命令。
“好、好的,艾爾……”維克蒂瑪怯懦地答道。
走到兩人身邊,這個瘦削的姑娘眼中帶著抱歉,流暢地輕吟了一段咒文。
看著兩人不甘心地合上眼,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砰的兩聲,維克蒂瑪閉著眼,轉過頭,不願去看。
“艾爾,好了”維克蒂瑪扯著自己的修女服,轉過身,低聲道。
艾爾斯佩恩牽起維克蒂瑪的手,速離了此地。
維克蒂瑪即刻眼睛亮晶晶的,就像面前的女人是她的全部。
就算她變了,變得沒那麼溫柔了。
也沒那麼愛她了。
這一天的夜晚沒人回到診所。
薩爾維娜獨自一人坐在餐廳長桌的主位上,烏鴉面具微微抬起,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幾縷金色的發絲。
“今夜無人入眠”
薩爾維娜說。
高塔旁,大片大片的更疊花隨風搖曳。
達成臨時合作的四人小隊撬開了鎖,踏入了女巫的高塔。
教堂地下室內,本該陷入美夢的兩人睜開了清明的眼眸。
幾聲輕響,地下室裡就只留下一堆廢鐵。
而,祭司用她那僅剩骨架的翅膀為女巫緩解從靈魂深處産生的痛苦。
修女們和修道士們,虔誠的向神明禱告,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這是你想要的嗎?”
她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