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沖動,道德淪喪的表白,以及突如其來的吻……
這一連串的舉動像是今夜的火把一樣,來勢洶洶又燒得熱烈奔放。讓他現在有點患得患失。
“挺真實的。”欒也說。
“親是真親……”
他稍微動了一下腿,忍不住笑了。
“硬也是真硬。”
“你——”
樊青立刻僵硬了,臉的熱度燙到耳尖,嗓子有點發緊。
“能看見啊。就,這個角度,我以為……”
“看不見,感覺得到。”欒也笑著說,“你是不是忘了你坐我腿上呢。”
“我——忘了。”
樊青飛快從欒也腿上下來,坐回原來的位置。欒也跟著坐起來,感覺自己腿都麻了。
“衛生間要借你嗎?”
“……不用。”樊青扯了幾下褲子,“我待會兒就好。”
說完,他又去看欒也的褲子。
“你……沒事吧?”
“我又不是十八歲。”欒也喝了口變溫熱的茶,“過了接吻都能硬的年紀了。”
“哦。”樊青臉上的溫度又升高了點。
“我以前也沒這麼……”
他頓了頓,試圖找到一個委婉的措辭,“容易……沖動。”
欒也看他一眼。
“今晚不一樣,太興奮了。”樊青咬了下嘴唇又得快松開。“可能是因為……對著你。”
“怪我。”欒也點點頭。“那怎麼辦,幫幫你嗎?”
樊青反應了三秒那個“幫幫你”是什麼意思。
“怎麼……幫?”
“方法挺多的。”欒也勾了勾嘴角,“你要試試嗎?”
“……今晚算了吧。”他扭過頭,喉嚨有點幹。“夠刺激了,有點受不了。”
欒也樂得不行,好不容易止住笑,院子裡傳來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動靜有點大,有人在說話,還有人在唱歌。
欒也和樊青對視一眼,推開門往樓下看。
是大姚把喬飛白送回來了,喬飛白估計是喝多了,被大姚抗著,顛三倒四唱著一首粵語歌,都醉成這樣了,居然還沒走調。
大姚應該是害怕打擾到木阿奶他們,非常想壓低聲音,但先天的嗓門優勢還是讓他有點沒壓住:“別唱了哥,先告訴我你住哪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