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際白笑著笑著就悲感了起來,望去了牆外的天空,小狐貍就這麼盯著她,一下笑不出口了。
再去半年後,小狐貍對阮際白道:“我要走了。”
阮際白依依不捨,她心裡明白,悲歡離合才是常態,她沒有權利把小狐貍圈養在自己身邊,她應該有自己的海闊天空。
那日雨下得極大,院子杏花落了滿地,阮際白執著青傘站在樹下,強撐起笑意對她揮手告別,“如果有機會,我也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小狐貍聽後,沒走出幾步立刻折返,她拉住阮際白的手:“再見面時,我一定帶你走,可好?”
阮際白將傘面傾斜過去,擋住了落下的花瓣雨滴,應聲笑道:“好。”
回憶被勾起,安子聞用食指壓住了阮際白的唇:“敘舊的事兒放在後面,現在,我想教你用這個。”
阮際白困惑看著她開啟瓶口,指尖扣出大塊膏體,她神色認真放在手心揉戳幾下,便順著阮際白的肩膀緩緩下滑。
“這個有助於潤滑面板,還有助於開口。”安子聞的聲音彷彿帶了水汽,阮際白聽得一愣。
“開口?”阮際白道。
“你扶著我的肩。”安子聞在她耳邊低語:“可以張開腿麼?”
“子聞,我!”
指尖巧妙躲過阮際白制止的手,繼續向下面探去,經過一處幽深後,再去尋覓頂點。
溫度持續上升,水花聲、摩擦聲、水聲,裡面還夾雜著低1吟……
一陣又一陣後,阮際白整個人就掛在她的身子上了,不斷喘著氣。
“你現在明白了麼?”安子聞對她的唇上落下吻。
待阮際白平複些後,“我明白了,原來以身相許是這層含義,子聞。”
安子聞注視著她,“那你可願嫁與我為妻?”
“願意的,子聞,我一直在等你。”阮際白狠狠摟住了她,淚水滑落,“我好想你。”
此後,這林子深處,雨再也沒有停過,因為,總有一人撐著一把青傘,在那落滿杏花的雨中等待著,等著那隻雪白的小狐貍。
她說:“再見面時,我一定帶你走,可好?”
“好。”
……
夢醒了。
手機鈴聲不停,阮際白趕緊拿起關起,她揉揉發酸的肩頸,眼前模糊一片。
辦公室沒有開燈,窗簾關上,很暗。
她拿起一旁的保溫杯,開啟蓋子就喝,“天!”阮際白把水吐了出來,拿了馬克杯去飲水機那裡接了杯冷水喝。
她給搞忘了,早上同事那麼說後,她還真的去找她要了紅棗枸杞泡了茶養生,話說回來,這保溫杯效果還真好,水燙得像剛接出來的一樣。
阮際白喝完後,她失神坐回位置上,細細回想起夢中的場景,尤其是泡溫泉的那個場面,太羞恥了。
她雙手捂住臉,輕輕拍打一下,“都說了不要看,不要看,這下好了吧,做夢都是奇奇怪怪的。”
阮際白懊惱,那書上短篇《小姐與狐貍》的內容,如今她還真的在夢中應驗,還自動代入了自己和安主管。
場景畫面,簡直一比一還原。
春色香豔啊。
她決定好了,這件事情她誓死不會對安大主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