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太奇怪了。
她想了想,這個夢應該是暗示著些什麼,阮際白看了眼外面,天晴朗得很,偶爾幾次小蟲飛過,說不定就暗示她今天應該去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表白麼?
人應該遵從內心的想法。
二十分鐘很快就過去,阮際白對唐琊說了句稍等,她就轉身去了後面,等她回來時,手上就多了一份表單。
阮際白朝她招招手,唐琊走過來看辦公桌上的紙。
阮際白細心指著上面的插圖,跟她講解辭職流程要做什麼,要帶什麼,到時要歸還些什麼東西。
她輕輕啊了一聲,嘟囔道:“那麼麻煩啊。”
阮際白輕搖頭:“不麻煩的,我再跟你講一遍吧。”
由於廠子的特殊性,辭職手續確實比正常廠子離職要多些手續,還要跑幾棟大樓。
阮際白講完了一遍後,拿起馬克杯喝完了裡面的水,唐琊沒怎麼專心聽,所以她聽了這麼久,就只抓住了一個重點。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不能走?”
阮際白:“對的,按照廠裡的規定,員工辭職得提前一個星期申報,你現在申報,那你下週五就可以辦完手續離開了。”
“這麼久!”她震驚的聲音引起辦公室裡的其她人回頭。
阮際白感覺腦闊都大了,該怎麼跟這只傻狗解釋呢?
“對的。”
“好煩!”唐琊不屑的說:“那我就不辦完手續,提前走呢?能拿我怎麼樣?”
阮際白真的懷疑她員工手冊怕是一頁都沒翻看過,倘若她在安主管的下面當差,怕是幹幾天就要跑路喔。
“這種情況算作曠工,曠工一天相應扣除一天工資,時間超過半月,也就十五天,那麼將會被除名。”阮際白跟她解釋。
“除名。”唐琊臉上白了一下,她把阮際白給的流程單揉成了小團子塞回衣兜裡,“不就一個星期嘛,我在這兒幹了那麼久,等得起。”
……
臨近下班,阮際白幹完了活,抽空去衛生間裡化了個簡單的妝容,沒想到一出去就碰見了吳姐。
她見來人是阮際白,臉上不悅的表情一晃即逝,重新掛上了笑容,扯出話題:“咦,今天打扮的那麼漂亮,見誰呢?”
阮際白聽她這麼說,腦子裡的畫面消散,她笑容靦腆:“就見個朋友。”
“純友誼?”吳姐打量著阮際白臉上的表情。
阮際白被她看的更加不好意思,她想起唐琊辭職的事兒,就說了出來:“吳姐,唐琊在這兒填的辭職報告。”
吳姐聽後,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嗯,我知道,她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幹不好什麼事兒,還沒耐心……”
“吳俞,下次說人壞話,能不能回頭看看?搞笑。”
阮際白明明記得吳姐背後沒人的,這唐琊什麼時候出現的。
阮際白都替吳姐尷尬了,吳俞收回了笑容,面無表情回頭:“是麼?我說的可不是壞話,你懂吧?這是實話實說。”
唐琊怒極反笑,拉長聲音,哦了一聲。
今天這個廁所還真小,怎麼就遇見一塊了呢。
她倆站在原地不動,阮際白讀懂了吳姐的意思,朝她們看了眼,“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阮際白走後,這裡就徹底靜了下來。
吳俞懶得多看她一眼,打算從她身邊路過,誰知,這唐琊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她的指甲很長,吳俞剛好脫了外套,就一層薄薄的白色內搭,扯著肉生疼。
她毫不示弱,強硬著自己的態度,“放開!”
“不放!”唐琊太度硬了起來。
吳俞翻了個白眼,她就不信了自己還跟這麼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扯不贏,她縮著手跟她僵持著。
四目相望間,她趁一個不注意,用力回扯,衣服滑下大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以及裸色的內1衣。
吳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