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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
“什麼?”阮際白坐在了床邊,拿起了床頭的蘋果和小刀。
“嘿,你總說我記性差嘞,你上次還問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阮際白頭都沒抬,正專注的削皮兒,甜香的汁液沾濕了指尖。
“我問過麼?最近挺忙的。” 阮際白早看出了這小老太太就是想轉移話題,不過,她進來看見她人精神那麼好,心裡就踏實多了,應該真沒什麼大問題。
蘋果削了一半,皮在半空懸掛,搖搖欲墜。
“那人啊,我就前幾天忽然想起了,她的名字叫……安子聞。”
皮斷掉了——
“啊嘶……”阮際白一疼,殷紅的血珠不斷從大拇指冒出來。
“怎麼了,哎呀,削個皮怎麼把手給傷著了,我看看……”奶奶連忙往她這邊移動,因腿腳不便,她移動得較慢。
“哎,阮阮啊,快去洗洗傷口,待會兒去買個創可貼。”楊奶奶接過那削了一半的蘋果,把還處於懵逼狀態的阮際白推去了衛生間。
什麼?
小時候的姐姐就是安主管,安主管就是……姐姐?!
怎麼會?
這麼說的話,那麼安主管她肯定從一開始就認出自己來了,但她從來都沒有提過,是跟自己一樣不記得了麼?這個……不現實,相處那麼久的人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就說嘛,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一樣的姓氏一樣釣魚很厲害……
阮際白對著水龍頭洗著傷口,直到傷口變白顯出皮裡的嫩肉。
她開始煩悶自己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水聲戛然而止。
“你的眼睛生的好看,這一點,你倆有些相似。”
這是她對自己說的話。
阮際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地伸手摸上了那雙眼睛,指尖上的傷口劃得深,又滲出絲絲血液。
一樣麼?不知道。
一雙圓溜溜總帶著狡黠笑意的眼睛與鏡子中的眼睛重合,阮際白好像看見了十幾歲的自己。
臉上綻著笑,穿著漂亮的小裙子,總圍著一個人姐姐、姐姐的喊個不停,像樹上的麻雀一樣。
她是關系戶主,自己當初進廠還是靠的她,那時候,她就想起了一個叫阮際白的人了麼?
所以,她是記得的。
門再次開啟。
阮際白走了出來,已經恢複好了情緒。她走過去替奶奶捏被子時,看了看奶奶膝蓋,已經包紮過了。
楊奶奶在一邊道:“就破點皮兒,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別擔心。”
“你真是,我沒跟你說就真沒什麼事,還跑回來一趟,累不累啊阮阮?”奶奶關切的看著她的手:“待會兒記得買點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