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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另一端的心
眾人見狀都不敢吱聲,只聽尤利爾繼續說下去。
尤利爾說,即便他已經做了很多事,但依舊還有一件最大的事沒有做,那就是關於終有一天他要帶著薩拉離開布拉索夫,去向西軍轄地,這也是他之後與‘飛魚’溝通的結果,因為布拉索夫的試驗場性質,尤利爾決不能讓薩拉在此待下去。
而那名商人告訴他,‘飛魚’要求尤利爾再撐到ar1835年,也就是當時的兩年後,理由是因為他們的實驗還有兩年的資料需求。
此時的尤利爾的心已經徹底被薩拉和自己佔據,其他人的死活於他而言已經無關緊要。但尤利爾的身份很難說想走就走,為了給他尋找一個充分的失蹤理由,‘飛魚’一行準備徹底毀滅布拉索夫,最後乘機將他帶走。當然,要消滅布拉索夫恐怕也不只這其中一個原因。
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經越來越接近現今所發生的情況,尤利爾與‘飛魚’已是逐漸走到了一起,目標也逐漸一致,眾人唯有嘆笑。
據尤利爾說,‘飛魚’早就在開始提取布拉索夫生物資料的同時,在城外建立了四個地卝震引導點,王耀等人尋找到的臨時實驗室就是其中之一,王耀見到的那種半部鑽入地下的機器就是他們的地卝震引導裝置。
作為同謀,尤利爾自然對此瞭如指掌。
尤利爾說道:“這座城市的人,他們該為擁有奧爾洛夫斯卡婭和布拉金斯基這樣的家族統卝治者而感到悲哀,這是他們的選擇,也是他們的末日,上帝也救不了他,我更救不了他。更何況他們都已經是實驗用完了的物種了,留下來只會越來越痛苦,不如去天堂,到了那裡,他們也會因此得到更美好的未來吧。”
王耀和在場的大多數人唯有用震驚一詞得以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或許只有那些將人民看作數字的大人物才會與尤利爾引起足夠的共鳴。
王耀在彼得的臉上看見了凝重的表情,但那不是震驚,而奧爾洛夫,他依舊陷在自己犯下的錯誤裡不可自拔。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伊萬、斯特芬和王港,他們三人的眼裡充滿了憤怒,手中的拳頭早已蓄勢待發。
王耀希望他們至少能夠將這種爆發的情感先抑制一番,直到影響播放完畢才好。
尤利爾一直說著,直到說到薩拉終於要離開這個世界。
說到薩拉離開的那天,尤利爾雙目裡的瞳孔驚恐般地撐大良久,似乎都要定了型。他淚流滿面,嚶嚶啜泣,而後又嚎啕大哭。哭聲如此悽厲又可怕,聽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王耀在影片開端就已經覺察到他的情緒早已崩潰,之前的平靜不過是因為所敘述的事情是薩拉健在時發生的事情,這讓他有了薩拉依舊還活著的錯覺,但說到這裡,當他不得不再一次面對薩拉死去的現實時,他的幻象破碎了。
只聽得房間裡充斥了尤利爾的謾罵和詛咒,這些話簡直不像是他這般有修養的人說得出口的話,與先前簡直判若兩人。一眾人都只靜靜聽著,有些人見怪不怪,有些人心中也還存在對尤利爾的一絲憐憫;再比如像奧爾洛夫和彼得這樣的人,一心只覺這些咒罵罵的是整個東軍,一個愈加懼怕,一個愈加氣憤。
好在尤利爾再一次在彼得爆發之前轉移了話題。
他告訴所有人,他在那之後積極配合了‘飛魚’的行動。
說起‘飛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既然布拉索夫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試驗場,那只是幹掉幾個相關的布拉索夫的人員是沒有用的,必須將整個布拉索夫全部摧毀才能不著痕跡。為此他們早就埋下了裝置。
而尤利爾將幾次襲卝擊包裝成了野生怪物的襲卝擊,目的也是為了之後的大摧毀做準備,讓其看起來更像是一場自然的災卝禍。他甚至已經擬好了相關稿件,只等自己在混亂中逃出後派人秘密傳送。
而他之所以要關押五名失蹤隊伍中的始作俑者,卻是因為‘飛魚’命令他接受,目的是暫時看管,以便之後隨城市一同銷毀。而那些受傷的第二批搜尋人員也讓尤利爾實在難以處理,這才讓其繼續在軍營裡一直半死不活地待著。這些人畢竟人數過多,一旦集體死亡,光家屬找上門來詢問的郵件都能堵塞他的郵箱,尤利爾實在沒法交代。
說到此處,眾人已經不用再懷疑尤利爾與‘飛魚’已經深度合作,但這麼多年時間裡,兩人不可能每一次溝通都見面,其中又是如何聯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