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菊道:“啊,那太好了,祝賀你,柯克蘭君!”伸出手去要與亞瑟握手。
亞瑟也大大方方伸出手與本田相握,“這沒什麼,謝謝,本田。”
只是本田菊走路的姿勢似乎要他在意,看著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到底在那兒見過。
本田菊道:“我最近比較忙,迎新的事恐怕是我疏忽了郵件也說不定,你們再進去看看,如果說是布拉金斯基少爺和耀君承諾過的,那是肯定有的。再說了,或者我本來也不在邀請名單裡面呢?總之,你們再去確定一下才是。”
亞瑟道:“就算沒有也沒什麼,誰讓有權就是任性呢,你說是不是,提諾?”
他之前已經被伊萬壓榨了一次,現在也見怪不怪。只能說伊萬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對布拉金斯基家族的認知而已。
以及還有那個王耀。
不過在他心裡,王耀或許只是被伊萬騙了,其實並不知情。
亞瑟拉了提諾道:“我們走吧。”
提諾:“走哪裡去,我可特意為你請了學校的假來的這裡。”
亞瑟道:“那有什麼,回去再上就是了。”
提諾道:“你簽了合同的,上一天班也有一天工資可以拿。既然沒有迎新會,那就在這裡先轉一轉再說。你等我聯系一下部卝長問問情況。”
本田菊也勸道:“是啊,先留下再看看吧。”
亞瑟本也不急著趕去哪裡,聽兩人如此說,也便沒什麼決心堅持離開。
其實本田菊不一定真想留下亞瑟,只是之前已經被伊萬教訓了一次,眼下可不敢擅自再說做什麼,尤其是在這監控甚多的研究院裡。
本田菊陪著兩人一路而走。
其實他哪裡願意陪著兩人走?亞瑟要他受傷到現在都不曾康複,心底沒有恨意那是自欺欺人。更何況幾天前的再靈域裡的那一架,還是他輸了,這要他怎能忘懷?不止是傷,臉也丟盡了。為此,這幾天來他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沒有一刻放下過這件事。但他不是個會把怨恨放在臉上之人,眼下計較也是自討苦吃,於是依舊與亞瑟和提諾笑臉相迎。
他與兩人邊走邊聊起來。
本田問提諾:“你帶柯克蘭君去宿舍看過了嗎?你們現在是不是都住在那裡?”
提諾道:“那裡早就去過了。”
本田菊道:“對了,柯克蘭君既然已經成為適格者了,那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訓練場地了?”
亞瑟卻是第一次聽見這件事事,不免轉頭看向提諾。
提諾解釋道:“錦繡研究院一直是理療部的大本營,錦繡江南規定,任何一位理療師都可以在研究院的指定區域裡選擇一塊場地供自己修習用。王老闆我就不用多說了,本田、海德薇莉他們也都有。”
說到此處,不免轉頭對本田笑道:“你最近去了自己的‘武道場’了嗎,我見你可有好久沒去了,你若不要就讓給我吧,我不嫌多!”
本田笑道:“提諾先生真會說笑,我是因為奉命擔任店長之職必須常駐友誼店才不常來的,可不是不想來。要是耀君真同意了你的提案,那作店長還是不是件好事呢?”
提諾笑道:“你這話有點威脅老闆的意思哦。”
本田只是笑著搖頭,“本田怎麼敢威脅耀君,提諾先生可不好錯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