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諾道:“他自然跟我們不同,我們這個級別的肯定做不到給適格者治療。不,簡單的治療當然會,但重病當然要找專卝業的人來。”
馬爾法道:“你們就在這力教辨吧,反正耽誤的也不是我的時間。”斜睨向亞瑟,挑眼轉身而去。
“等一下!”提諾大喊道。
他很是生氣,問道:“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嗎?不,能讓你送那麼一大箱藥來,那肯定不是。我就想問問,這是誰的安排。”
馬爾法側臉斜睨,“你知道了要怎麼樣,找茬嗎?”
提諾道:“整個錦繡江南都知道我提諾是什麼樣的人,是你們先惡待我們,我難道還不能要個解釋嗎?”
馬爾法道:“你想怎麼要解釋?”
提諾道:“我想見伊萬大公子。”
馬爾法兩眼放大,朝提諾一瞪,冷哼一聲,說道:“就為了這點事,就想見少爺,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冷冷走去。
“等等,我說了等等!”
馬爾法卻是不理,“你們去鬧好了,這只會讓你們更丟臉。少爺不在這裡。”
提諾道:“那他在哪裡?!”
馬爾法一字一頓道:“那不是你們配知道的。”
提諾氣到渾身在抖,可憐他和亞瑟都不是粗卝魯之人,均是做不出上前拽住一女孩子的事,既然無話可說,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
但提諾實在是氣不過,轉過頭去就撥通了王耀的電卝話。縱使有亞瑟阻止說絕不願麻煩王耀,他也依舊非要撥通不可。眼見馬爾法就要下樓了去,電卝話那頭嘟嘟聲響起。
但過了良久,嘟嘟聲依舊沒滅——電卝話無人接聽。
提諾的心涼了半截,他不信連王耀也不接他的電卝話,便再撥一遍。
只是這一次嘟嘟聲很快就沒了——電卝話被掐斷了。
提諾面色鐵青。
他將手卝機塞回袋裡,不打算打第三次了。
馬爾法站在樓梯中,聽著他打電卝話,打了一次又打第二次。待到他灰心地得不再打第三次,她側過的嘴角冷冷一勾,繼續轉頭而去。
提諾本是個溫柔之人,若是他自己別逼到這步田地,他原也不會如此魯莽,可眼下亞瑟是病人,而他身為一名完好無損,被囑託了來照顧朋友的人自然見不得這種在他眼皮子地卝下欺負人的行為。
一時間,他只感被人算計了,被人欺卝騙了,心裡像是醉了酒一般燒心。
他必須要個道理,沒人給亞瑟做康複治療,誰知道他會落下什麼永久的病根!
他道:“那我們就要求見院長。伊萬大公子不在,我們就見院長,必須。”
馬爾法看著他這幅模樣,也只是微微挑眉,隨即說道:“很可惜,院長昨天剛辭職。”
提諾:“什麼!?”
馬爾法道:“你們要去就去吧,反正辦公室裡沒人,門是鎖的。”
提諾無話可說。
馬爾法見兩人再無二話,蔑然下了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