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菊嘗了一口,差點兒沒被嗆死,滿臉通紅地在那兒轟轟咳嗽。
“你這,能吃辣嗎?”提諾很是關心,亞瑟也幫扶著他,“我看撤了吧?”
本田趕忙擺出一副拒絕的手勢,“不!不……咳咳……咳咳咳…我…我只是嗆了,我要吃!”
提諾:“這……逼自己好麼?”
“我要吃!”本田菊兩頰紅撲撲地,小眼睛也放出紅撲撲的光。
看到這表情,亞瑟覺得無解,只得無奈一聲,“隨便了。”
反正他吃不了這麼辣,他也不想熱得脫衣服,要知道他現在已經足夠熱了。
本田菊頂著一張通紅的充卝血的臉,舉起一杯啤酒與亞瑟幹杯,“柯克蘭君,此去祝一路順風,諸事順利!”
“好。”亞瑟與他幹杯。
本田菊將酒一飲而盡,只是又為此咳了一陣,嘖嘴:“這是耀君喜歡的喝酒方式,咳咳,聽說是一種告別時表達敬意的方式大霧),今天,為了送別柯克蘭君,幹了!”
提諾也哈哈一笑,“那你應該用白酒。”說著找服卝務員上來一瓶白的,開了,拿出一小盅滿上,一口喝下肚去。
白酒的味道沖著提諾久久睜不開眼,齜牙咧嘴的。他將杯底翻給亞瑟,也嘖嘴,“老闆說這叫美酒贈英雄,你不能喝,我替你喝了。預祝你成功!”
亞瑟左看右看,兩頭落汗,不懂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這……誰能告訴我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沒有什麼,就是會是你成為適格者和理療師的很重要的一步,但也是很難的一步。”
提諾還想說,如果這件事又是由王耀親自來辦,那就更是難上加難的考驗。但他不想讓亞瑟太過緊張。
“走過這一步,你就勝利在望,等過了試煉,就能和我們真正的一起工作了!但那很不容易。”
“好吧,我明白了。”
亞瑟舉起酒杯,將杯裡的果汁一飲而盡。提諾告訴他去之前不能喝酒,他只得喝果汁。但即便是果汁,回敬的情分總還是要在,雖然他也不知按照王耀的禮節,是否需要這麼做。
“但是本田店長,我們這一走,你這裡可就冷清了,只有王港還忙得過來嗎?我是以後真的不會再到這裡來了嗎?”
亞瑟覺得他來友誼店可沒幾天。
“那要看你的訓練情況。”本田的目光轉向提諾。
提諾接著:“會來吧,因為你的計劃跟別人的不同是王耀專門定製的魔鬼教程),所以可能還要回來而且很可能是每天來回跑),就看你能不能堅持因為極有可能累趴下,所以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跑回來的時間)。”
“是這樣。”嘴上雖然這樣應著,但亞瑟心裡卻嘀咕,“既然這樣,你們兩人左一個舉杯右一個送別又是幹什麼呢…”
“但我還是非常感謝柯克蘭君的關心,雖然你和提諾不在是寂寞了點,但駐守友誼店是耀君派給我的任務,是我的職責,無論怎樣我都會努力做好。”本田菊邊笑邊像是在回憶什麼,“而且,我也相信在耀君的帶領下,我們的人會越來越多!”說著笑著歪起腦袋,露卝出孩童般崇拜的笑容。
看著這樣的本田菊,亞瑟不免感嘆,他真是崇拜王耀。
“三月後的考卝試……就只有我一個人參加嗎?”亞瑟問。
“是。”
“居然是一個個來的嗎?入職考卝試和培訓?”
“哎呀,亞瑟。”本田菊搖著腦袋,他好像有點喝醉了,“我們可不是一般的公卝司,無論是花檢師還是理療師都是很珍貴的存在,是需要精挑細選才行的,做不到一批一批。”
“能夠通卝過那個試煉,可是值得驕傲一生的事。”本田菊歪著小腦袋,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