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抓她一個太華弟子幹什麼??太華是五大門派離最護犢子的門派,想必這必定不是什麼小門小派抓的她。
那麼按理尋常仙門弟子被抓,不是抽根骨就是抽根骨,因為無冤無仇的情況下,一個修士被抓就是為了奪走他的天資按在族中小輩身上,恰好她是金系三階天靈根,這就完美符合了這個假設。
再運功試試自己經脈有沒有被封住,孫心怡當即一試,然後不出所料,果然被封!
這下可真糟糕了,孫心怡很聰明,如果真是奪取靈根,那對方沒必要把她放在這閨房裡,而是大牢裡,因為你都奪人靈根了,怎麼還想著好好談談,讓人自願把靈根給你?
所以目前最符合她這情況的是隻有一個同樣特殊的情況——配種!
哎!你不要不相信,仙界還真有這種齷蹉事,在仙界,你可不要聽信了什麼凡間話本裡描述的什麼天之驕子說法,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你父母資質就那樣,怎麼可能能生出個祖墳冒青煙的天之驕子??這不合理知不知道?仙界總計十萬年歷史,有關學者早就總結出來了父代影響子代資質這一有力說法。
雖然不是沒有祖墳冒青煙的機率,但這機率才多少??而抓個高資質修士配種得出來的後代資質,那可是實打實的明顯提高啊!
孫心怡要瘋了,這是什麼破事啊,剛剛才經歷那種俗世對女人的無形壓迫,現在就好家夥輪到她當那個被壓迫的人了。
仙界因為女人同樣可以修仙,所以地位還是要比凡間女子高了不少,但也沒高多少,照樣還有什麼三從四德,內外有別。
在孫心怡大腦快速運轉之際,大門那處傳來響動,三四個高大男子自外跟在一個白花花老頭身後進來,好像什麼猛獸一般,給了孫心怡巨大的威脅感和壓迫感。
在這群男人眼裡,孫心怡不是什麼女人,甚至不是同類,而是一個道具,配種的道具。
“喂!”
換個人,估計這人就要哭啼啼求放過了,可孫心怡什麼人啊!她可是人家白玲仙君的弟子,有此等師尊撐腰,她孫心怡需要怕什麼世家??
於是這無形的壓迫更是刺激到了孫心怡的反抗精神,開口罵道:“我告訴你!別以為封了我經脈就想著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就算死!!也不可能淪為你們的生育機器!!”
那老頭好像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不屑的看了孫心怡一樣,被轉身走了出去,留下四個族中資質最高的弟子還在閨房內。
意圖很明顯了。
四個男子頓時露出□□笑容,迫不及待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他們分工明顯,一個施法控制孫心怡行動,一個檢查暗處有沒有被孫心怡藏了什麼威脅工具,還有剩下兩個,一個已經開始脫起了褲子,一個沖了上來,□□著準備朝孫心怡那還不曾有人到訪的雙唇上烙下自己的痕跡。
然後,砰——地一聲,一道劇烈光芒自孫心怡胸前發出,將著四個男子一同轟飛了出去!!
什麼?!
那老頭居然在外並沒有走掉,而是在院中品茶,看樣子這就是個老變態,居然還想著等族中弟子完全完事了,才能放心離開。
他看著身邊被人轟飛出來的幾個弟子,頓時臉色難看,發白的眼球直勾勾盯著孫心怡脖頸處那依舊散發點點光芒的二級神器——春暉。
遭遇此等劫難,孫心怡本不想哭泣,已經做好了如那綠衣女子一般,壯烈去死的準備,只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知道自己安全下來的她,莫名眼淚就留了下來,滴在了那藏在她身上十多年的天藍色吊墜上。
“娘親……”
腦海裡對於父母的記憶雖然模糊,但孫心怡還是清楚知道,這東西到底是誰給的她,是那個記憶裡早就糊了臉的娘親。
院中大門,另外一個白衣男子帶著一隊人馬過來,瞧此景,居然也是突地流下眼淚,跪地求那老頭子道:“老祖宗!求你了!!就放過這孩子吧!!她甚至都不姓白!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
白家老祖不屑一哼,繼續喝著自己手中茶道:“你也不需要來當什麼好人,要不是你管不住你那女兒,這孩子也不必遭遇今天這事。”
“軒兒啊,老祖也並不情願幹這檔子齷蹉事,可你也瞧見了,族中那幾個新子弟的資質不僅僅差的離譜,甚至還有無資質者,這你讓老祖我如何是好啊?”
“難不成,就看著我白家就此隕落不成?”
去,那老祖對旁邊一個中年男子道:“把她身上那個二級神器給我扒下來,這一天過去,恐怕遊語心那女人也已經反應過來,正在趕來的路上,趕緊把這事幹完。”
“只要這小娃娃清白一毀,那遊語心就沒資格在護她了!”
“老祖宗!!”
白衣男子連連磕頭!“求你了!高抬貴手吧!”
砰砰幾個響頭後,白衣男子已經是滿臉鮮血,可縱然他磕多少頭,那老祖也不為所動,依舊叫族中後輩去扒孫心怡脖頸間的二級神器。
此時!一柄紅劍襲來!黑影一閃!!一名高大馬尾男子身著一襲黑衣前來!落地孫心怡面前,抬臂護道:“雖王已死,但王與白玉姑娘的友誼卻依舊還存在這世間,白瀟。”
男子起身,拔出地上紅劍,玄色的眸子對那驚訝萬分的白家老祖道:“你違規了,十多年前,在王的見證下,白玉姑娘已經脫離你白家,不再是白家宗室之女,那麼理所當然,我身後這一位姑娘更不是。”
黑發玄眸,手握一把紅色長劍!!看清男子臉龐!白家老祖大驚失色!!“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