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陽吃著塊蜂巢蜜張嘴就來:“拉幾塊磚,蓋個池子,倒滿紅酒,我們開淫趴。”
弱雞選手去而複返:“我同意我同意!”
餘醉讓秦文報警。
秦文:“報警幹嘛?找到王長亮了?”
餘醉說先把他們兩個淫魔抓起來。
提議來提議去也沒提議出個所以然,最後由陳樂酩拍板決定:“那不如就種菜!”
餘醉的口味偏清淡,喜歡吃的很少。
不吃魚不吃蛋,豬牛羊肉都不太喜歡,只有青菜他會多夾兩口,還必須是純天然的,超市買的那種打過藥又轉基因沒什麼菜味的他一口都不沾。
陳樂酩每天都發愁該給哥哥做什麼菜才能哄他吃飽吃好。
正好前兩天聯絡上了社會實踐時給他送雞湯的大姐,和人家要了一批純天然菜種。
定下來後就立刻開幹。
陳樂酩指揮,幾個哥服從調遣。
一支由退休水手和大一新生組成的隊伍在停業的酒吧裡風風火火地種起了田。
陳樂酩和汪陽去找大姐拿菜籽,餘醉和秦文去搞土。
他本來想得挺簡單,弄幾個泡沫箱,填上土埋上種子,澆澆水照照小太陽,就完事了。
結果拿完菜籽回來一看,當場就傻眼了。
“你們怎麼把家都拆了?!”
只見酒吧裡原本舞池的位置,升降臺不見了,木地板也拆了,餘醉和秦文用土填出了一塊五米x五米的菜地,就等著他們回來播種了。
“你不是說要種菜?”餘醉手裡拎著鋤頭,站在菜地邊,撩起背心下擺來擦臉上的汗,露出壁壘分明的小腹,幾顆晶瑩汗珠滑過。
陳樂酩瞬間把菜不菜的拋到腦後,腳下輕飄飄地朝哥哥蕩過去。
“出這麼多汗啊,真是辛苦了……”
他一副鬼迷日眼的模樣,一把抱住哥哥的腰,揪起衣袖給他擦汗。
餘醉本想看看他們都拿了什麼種子回來,一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又滿腦子跑片兒了。
“都是汗,別貼著我。”他伸手掐住弟弟的臉,把他拉遠一點。
陳樂酩又鍥而不捨地貼過來:“不髒不髒,我怕你著涼!”
餘醉哼笑一聲,垂下來的眼神裡滿是縱容,在他耳邊笑罵:“能不能忍著點,不知道的以為我多欠你這口吃的呢。”
陳樂酩心道你本來就欠,臉蛋紅紅的不撒手:“我還以為就弄幾個泡沫箱子或者花盆呢,咋把地板都拆了,這麼興師動眾啊。”
餘醉一手杵著鋤頭,一手擁著他。
“你想幹的事什麼時候不興師動眾了?”
“嘿嘿,親一口。”
他低頭就往餘醉沾滿汗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啃完咂咂嘴巴,小聲說好鹹。
餘醉說他活該。
“等我洗完澡能急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