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醉率先打出一記長拳,陳樂酩用短拳接住,兩只拳頭撞在一起時他渾身一顫,口腔內的溫度飆升,彷彿猛然間燒起一團火焰,嗚嚥著哼出一聲可憐的喘息。
餘醉不得不承認,他就喜歡聽弟弟發出這樣的動靜。
他接吻時從不閉眼,就要從頭看到尾,把弟弟的每一個反應都收到眼底。
溫溫熱熱的地方被他攪得快要化了,包上來時軟甜舒服,葡萄味混著桃子味,全被他吃進嘴裡。
弟弟緩緩地睜開眼睛,霧濛濛的眼底閃著水光。
第二拳陳樂酩沒有接住。
這拳太深太猛,一下子直擊要害,打到他的喉嚨。
陳樂酩的眼睛瞬間瞪大,圈在哥哥腰上的手脫力向下滑,耳邊全是他們“互毆”的聲音,纏綿深重,喘息粗亂,他無意識地吞嚥了好幾次,又用眼神哀求哥哥慢一點,後來雙眼逐漸無法對焦。
“喉嚨怎麼這麼淺。”
餘醉揉揉他的喉結,揩走他唇上水光。
原本想退開,但臨走時被弟弟鎖住。
陳樂酩雙手吊住他的脖子不準他離開,紅彤彤的臉湊上來,帶著葡萄味的熱氣,被碾壓到紅腫發麻的唇無意識地想要親他。
餘醉只好俯身把弟弟抱上吧臺。
拉力賽改為加時賽。
比賽場地也從嘴巴拓展到全身。
陳樂酩暈暈乎乎地在哥哥身上嘬嘬舔舔,親了一路就留了一路的牙印吻痕,最後順著他的腿滑下去,乖乖跪在吧臺底下,把臉貼到哥哥冰涼的皮帶上。
一團火從小腹蹭地燒上來,餘醉感到口幹舌燥,把剩下半瓶葡萄酒喝了,垂眸往下看。
就見陳樂酩臉頰暈紅,雙手軟綿綿地放在自己皮帶上,臊得連頭頂的小發旋都在抖來抖去,但還是用那種執拗又露骨的眼神望著他:“求求啦求求你啦,好不好?”
餘醉縱容地掐掐他的臉蛋,示意他自便。
“咕嘟”陳樂酩吞嚥了一下,渾身發燙,解皮帶的手都是抖的,只能手嘴並用。
釦子一咬開,先映入眼底的是那塊貼著白繃帶的傷。
他偷瞄哥哥一樣,餘醉正在喝酒沒看他,於是手指鬼鬼祟祟地摸到繃帶邊,剛要扯。
——啪!
餘醉拿槍在他臉上拍了他一下。
“不吃就走。”
眼神居高臨下,聲音又兇又冷。
陳樂酩沮喪地把扣開的繃帶一角重新貼好。
“好了嘛,要吃的。”
說罷,他紅著眼睛忿忿不平又迫不及待地小口小口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