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醉:“作成什麼樣不知道,反正是吃飽喝足了。”
“嗯?”汪陽一腦門問號,看他和季小年的聊天記錄,“你找的這是什麼人啊?”
“他們學校偵探社的。”
“真室友?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怎麼不找個專業的啊,一會兒再露餡了。”
“沒必要。”餘醉說。
他不需要這個人執行多高難度的任務,只需要偶爾向他彙報弟弟的動向。
況且室友不比普通同學,那可能是要陪伴弟弟四年的朋友。
如果被弟弟知道這個朋友是他找人演的,會傷弟弟的心。
汪陽猜到他是怎麼想的,沒說什麼,拿出帽子和口罩給自己戴上,又遞給餘醉一副。
“等著吧。”
他倆就在滑雪場外面的車裡,陪少爺玩過家家版的偵探遊戲。
一等四個小時。
天都黑了,陳樂酩才進入正題。
“小年,我們今晚就在這睡吧,明早還能玩狗拉雪橇。”
季小年不知道第幾次心說終於來了嗎!
只要這回陳樂酩能成功溜走就是玩他拉雪橇都沒問題!
“行啊,但是你家長同意你在外面過夜嗎?”
“同意的,他們要是打電話來你幫我證明我跟你在一塊就行。”
“沒問題!”
兩人訂了間雙床房,刷卡進屋。
季小年洗完漱倒頭就睡,沒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不是演的,是真快累死個屁的了。
陳樂酩要的就是這效果。
不是他心大磨蹭好吃懶做,而是他要幹的事只能等晚上才行,讓小年玩累一點一覺到天明,就不會發現他偷偷溜走。
他用被子在床上搭出個人形,換好衣服,從後門離開滑雪場酒店,坐上等在門口的計程車。
一輛黑車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
餘醉開啟耳麥,聽到陳:“去太平公館。”
餘醉皺了下眉,交代“司機”開穩點兒。
汪陽好奇:“你說他深更半夜的去太平公館找什麼?”
“不是說了嗎,找抽。”
“切,你真捨得抽他我倒立吃小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