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餘醉垂眸看他。
“什麼都沒說!”
“我聽到陽萎了。”
“我沒說你自己說的!”
餘醉眼神一暗,伸手卡住陳樂酩的下頜。
“哎,一會兒要不要看日出?”
“那得四點起吧,我起不來。”
“你不想在日出下和我接吻嗎寶貝?”
“煩死了,那你來找我吧。”
一對小情侶說著悄悄話朝他們走來,陳樂酩急了:“快放開我啊!”
餘醉不放,直接把這條樓道的燈關了,大手向下勒住他的腰,重重抵在牆上。
陳樂酩猝不及防陷入一片黑暗。
身體被他的手臂和胸膛圈住,鼻尖滿是對方身上好聞的氣味,耳邊小情侶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情動又羞臊,心都懸到喉嚨口。
“哐啷——”
餘醉一把拉上身側的窄門。
小情侶意識到這邊有人,趕緊走開。
“你真以為我陽痿?”
餘醉很擅長審問。
不管對弟弟還是對海盜。
他掐住陳樂酩的脖子,虎口抵住下巴,逼迫他仰頭。
陳樂酩只覺心口發燙,呼吸急促。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說你就信?”
“不然呢?哪個男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你瞭解很多男人嗎?”
餘醉的左手卡著他下巴不動,右手從他的毛衣後領口伸進去。
毛衣很薄,領口本就大。
他粗糙的掌心順著弟弟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往下,按一下紅一片,紅一片陳樂酩就抖一下。
本就受不了,餘醉又把一條腿卡進他雙褪之間,膝蓋往上,緩慢而深重地去ding、去磨。
哪個陽痿男能把人搞成這樣啊?
陳樂酩快崩潰了,腦袋裡炸開一片白光:“所以你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
他性子惡劣,弟弟越抖他越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