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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是怎麼引誘他的?
這句話撞進耳朵的瞬間,陳樂酩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
奶油抹進腰窩裡一片白膩,攥著後頸的暴虐的大手,腳踝被分開拉高至極限時傳來的痛感,地毯貼著後背摩擦的悶癢,頭頂明亮的水晶吊燈劇烈搖晃,還有大腦一片白茫茫時某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用饜足的聲音教導:“乖乖,把舌頭伸給我。”
不再是一閃而過的虛影,而是一部模糊到嚴重失焦但卻連續播放的暗色調電影。
真實到就像他親身經歷過,並且失去記憶後都不甘地想要再次回味。
每一寸面板都變得滾燙,陳樂酩感覺自己被投進溫熱的河中,從耳後滑到後頸的掌心逐漸與記憶中的重合,餘醉揉著他的脖子問:“怎麼了?”
陳樂酩感受著他掌心的繭的紋路:“我失憶前,好像和別人做過這樣的事……”
“嗯,是他引誘你的嗎?”
“……不是。”他不太好意思說,“好像是我引誘人家的。”
餘醉笑了一聲。
“你是怎麼引誘他的,對我做做看。”
陳樂酩再次拿起那杯酒,因為太緊張手抖得厲害,要往嘴裡含時一杯抖得只剩半杯。
餘醉給他判了不合格:“再去倒。”
再去倒也沒倒好。
第一次杯子放下時倒了,第二次整個酒壇都差點灑了。
再好的氛圍都讓他這樣來來回回的給折騰沒了。
他總是這樣。
在餘醉想和他兄友弟恭時做出一副浪蕩的樣子勾引人,當餘醉需要他浪蕩一些時,他又生澀得像個偷穿爸爸西裝的小鬼。
那崩壞混沌的三天裡,餘醉也曾短暫地恢複神志,解開弟弟被綁住的手腳,親親他汗濕的額頭,承諾:“一會兒忍住不哭的話就答應你一件事。”
本以為他會要個親吻或者結束後一起洗澡,結果陳樂酩可憐巴巴道:“我想吃烤紅薯……”
餘醉抵到他最深處:“現在提烤紅薯對嗎?”
“可是我就想吃,你不讓我睡覺還不讓我吃紅薯,你真是……”
話沒說完他又哭得抽抽起來。
餘醉連聲答應:“一會兒就去給你買。”
“不行不行,我還在囚禁你,你出去了跑掉怎麼辦?”
“跑掉你就把我抓回來再喂一次藥。”
他就像小說裡的笨蛋反派,總有很多奇思妙想去作惡,結果最後倒黴的全都是自己。
餘醉也不出聲,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看著他和酒壇較勁兒。
好不容易倒好一杯,他驚喜地看向餘醉。
餘醉心道這還有臉要誇呢,點頭表示贊許。
陳樂酩得到鼓舞,小心地將喜酒含進嘴裡,轉過身膝行著來到他面前。
餘醉怕他摔倒,手臂在後面圈住他的腰。
他把雙手放到餘醉肩膀上,掌心燒得燙人。
“知道怎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