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傾城偏偏舉著一把小傘走進了他的破敗不堪的生活裡,那把小傘永遠只偏著他,向著他,謝璟瑜想,這就夠了,因為有了衛傾城的出現,他可以原諒了那些所有的不公,
就這樣吧,以後他不會再去爭論那些無謂的事了。
謝璟瑜饜足的抱著衛傾城,任他打罵,發洩不滿,輕聲哄著他:“是我的錯,我是壞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再犯了好不好,”
衛傾城才不信男人的那些花言巧語,掐住了謝璟瑜的半邊臉:“那你要是再犯怎麼辦呢?”
謝璟瑜配合的嘶哈了兩聲,將頭埋進衛傾城的頸窩裡,吸了口藥草香:“嗯~我要再犯,獄官大人就把我這個犯人關起來,任憑大人處罰。”
獄卒在獄門的鎖鏈上敲擊了兩下,探視的時間結束了,
謝璟瑜拍了拍懷裡人的後背,抱著衛傾城起身,替他拂去了衣袍上的草屑:“你先回衛府,乖乖在家等我,晚上我就回來好不好?”
衛傾城不捨得親了親謝璟瑜的唇角,點點頭,離開了。
夜幕降臨,衛傾城抱著懷裡軟糯可愛的小團子,手拿長命鎖,逗得小團子咯咯咯的發笑,
衛傾城看著給大嫂揉肩的大哥問道:“大哥,他叫什麼名字啊?”
衛明軒笑呵呵的看他逗孩子,拉著妻子的手打趣道:“小名叫鬧鬧,你嫂子說他愛熱鬧,就叫他這個名兒了,我覺得還怪草率的,但你嫂子喜歡,就沒再改了,大名叫衛承之,爹給取得,”x
衛傾城又不免想起他略帶女氣的名字,抱著小團子晃了兩下:“承之,承之!有聰明和謀略的意思,真是個好名字,爹除了我的名字,其他人的名字都起的好,”
要是他出生沒有那麼體弱多病,也就不用取這個名字了,他就能像正常的男子一樣,叫一些大氣磅礴的名字,大力啊,鯤鵬啊,志剛啊,就挺好的,說來說起心裡還是有些遺憾的。
“公子,王爺回來了,”
聽了下人通傳的聲音,衛明軒也本想去看看謝璟瑜,但小孩子夜裡不能吹風,他要是這會兒出去,回來的時候難免一身涼氣,會帶給孩子,就託了自家弟弟給謝璟瑜問好,
衛傾城在小屋外面,看著屋內昏黃的燭光映出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心裡一陣溫暖,伸手推開房門,就被人擁進了充滿水汽的懷裡,衛傾城抬起頭問道:“王爺沐浴了?”
謝璟瑜親了親他的鼻頭:“嗯,在牢房裡待了兩日,怕燻著你,”
衛傾城小狗似的趴在他的肩頭嗅了嗅,“我說呢,香香的,不過~王爺怎麼如今身上的味道與我的一模一樣了,”
男人眼眸暗沉了些,似是立於雪山之巔,獨自領略寒意,他陷入了回憶,語氣伴著淡淡的哀傷,
“專門找人制的香,那三年,晚上經常想你,夜夜難寐,就尋了制香師,仿了你身上的氣味,放在床頭用來安睡,但也只能仿出七八分,”
這些話語煎熬著衛傾城的心,他踮腳傾身主動吻上男人微熱的唇瓣,
衛傾城柔軟的朱唇化作堅硬的武器去攻略謝璟瑜那顆沉寂的心房,齒貝兇狠的啃咬著男人的薄唇,
他想用行動告訴謝璟瑜,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唔~兩日沒見傾城就會咬人了,果然,土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吶!”
衛傾城看著謝璟瑜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真是誘人的緊,一時昏了頭,他大著膽子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