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宇倒是表情淡淡,他之前為了偶遇某個人經常出來吃飯,李逸似乎對自已…很是不喜,他不想再討人嫌,
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吧,不急於一時,
正在他們動筷時,隔壁桌的聊了起來,
一個穿著短衫的男子,將一顆花生米丟進了嘴裡,挑著眉:“我給你們說個好玩兒的,”
濃眉大眼的男子看起來興趣盎然:“說唄,說出來咱們樂一樂,”
短衫的男子聲音壓低了些:“王宇昨晚被趕出屋了,”
濃眉大眼的男子吃驚的啊了一聲,短衫男子繼續道:“我猜啊,他可能不舉,把新娘子給氣著了,哈哈”
兩人邪惡的對視一眼,而後哈哈大笑起來,
別人或許不知道緣由,但謝璟瑜知道,上次在街頭遇見王宇,他看向衛傾城的那種惡心的眼神,
他在心裡淬了王宇一口,壓了壓心裡的怒火,再等等還不到你死的時候,
“王宇?傾城那不是你那個侍衛嗎?我就短短一個多月沒出門兒,他這是又怎麼了?”
“他之前跪在我門前求著要走,我就放他離開了,本來也沒有要拘著他,只是想他有一個立身的差事,近日聽說是和孫侍郎家的小姐成親了,”
衛傾城實在不想再聽到王宇的事情,狗咬了他,他又不能咬回去,上輩子的事兒就讓他過去吧,
張澤禹又笑嘻嘻的開始恭維:“傾城你真善良,下次我爹要是打我,我能不能來王府避避啊”
原來是為了這茬兒,衛傾城看了眼謝璟瑜,笑著告訴了張澤禹這個悲慘的現實:“不能…”
朋友就是要互相鞭策上進的,張澤禹可是嫡子,為了張伯父望子成龍的大計,只能犧牲張澤禹的快樂一下了,
張澤禹也就傷心了一小下,畢竟馬上就要去騎馬了,現下的快樂才是最重要,
李逸聽了這件事,看著臉色深沉的好友,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吃完飯,他們就去了牧場選馬的地方,
馬廄裡拴著不同毛色的馬匹,那小廝看到來人了,就弓著腰跑了過來,
“大人,您要挑個什麼樣的?”
那些馬被刷的很光滑,在陽光下反光了,屁股上看起來是燒鐵烙上去的標記,
“那幾匹就可以,五匹,把乖順一些的先牽過來,”
小廝牽了一匹白色的馬,謝璟瑜牽著馬繩放到了衛傾城手裡:“騎這個吧,小心一些,不要磨到腿,要是不想騎了就和我騎一匹,”
衛傾城又把馬繩塞回了他手裡,這意思是要和謝璟瑜騎一匹了,又跟小廝要了些青草給馬餵了兩口,看馬扭著嘴嚼草,
“走了,咱們去後山,牧場就在那兒,”
李逸牽著馬來催他倆,很快大家就出發了,
謝璟瑜把人環在了懷裡,“這樣跨坐著腿疼嗎?”
衛傾城紅著臉道:“還好,就是…這樣好奇怪…”
他覺得總從他和謝璟瑜圓房之後,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腦子裡全是那些奇奇怪怪的,
…這個姿勢…好像那天晚上在浴桶…
“卿卿在想什麼呢?”謝璟瑜用嘴捱了挨衛傾城的耳朵,
懷裡的身體有些發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有,沒有的,我們快跟上去,他們要走了,”
兩個耳朵都紅紅的,明顯是撒謊了,謝璟瑜愉悅的笑了聲,
衛傾城聽到他笑自已,越發不好意思,羞惱的向後仰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