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憐的小孩腦袋裡裝的就是這些。
後來她做那些意味不明的夢,偶爾邊菱就會穿著那身被打濕的浴衣出現。
少女才開始發育的身體,青澀而漂亮,邊菱面板又是特別的白。
邊風憐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喜歡青春期少女。
後來才知道自己的取向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她喜歡的,渴望的,痛苦愛著的——只有邊菱。
是十歲之前給她講故事的邊菱,是青春期時永遠寵慣她的邊菱,是長大以後變得偏執的邊菱。
無論邊菱鮮活,還是蒼白。
“我的谷欠望只為你而存在。”
邊風憐說完就松開手去吻她。
吻得又急又重,毫無止境地索求。
……
這個晚上非常混亂,邊菱到後面已經開始頭暈、意識模糊了。
她記憶猶新的是浴室鏡子的冰涼,自己被邊風憐強制著壓在上面的時候,她凍了一激靈。還有客廳裡布藝沙發的扶手,小小的鈍角,讓她快要呼吸不上來。
邊風憐要求她坐在自己的臉上,可是那時候的邊菱已經腿軟到站不住,於是一條腿被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這種感覺太過羞恥,邊菱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要撐不住臉頰的溫度了。
最後留在眼前的畫面,是邊風憐跪趴在床上抬頭看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水色沾濕的嘴角,和那人眼睛裡最原始也最赤裸的紅。
結束的時候,邊風憐顫抖著聲音說“我愛你”,邊菱聲音虛弱地回應。
邊風憐的吻經過她身上每一寸面板,烙得最深還是胸前那個紋身。
她鐘愛這個十字架,鐘愛這份誓言。
邊菱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好不容易白下去的臉又紅了。
這個曾經都是溫暖真摯回憶的地方,永遠染上了邊菱潮紅著臉的喘息聲。
邊風憐還惡劣地讓她大聲一些。
等她好不容易適應了下半身的酸脹感,起身的時候,邊風憐剛好走進來,舉著電話說:“外婆……”
邊菱的腳剛剛落在床邊的地毯上,聞言就要站起來,結果因為難受差點沒站穩。
邊風憐快步過來扶她,溫聲問:“我給你按一下再走吧。”
[你太過分了。]
邊菱沒好氣地睨了眼她。
那人賠笑:“我知道我知道,你別生氣。”
邊風憐又說:“早上外公打電話來,說外婆精神突然好起來了,應該是到時候了。”
外婆的身體,大家都再清楚不過了,突然的好轉只能是迴光返照。
由於外婆那邊家族很龐大,不像沈家這邊支系少,這會光是聯系人都來不及。
沈言正的本意是讓姐妹倆先過去,順便再幫幫忙。
[媽媽呢?]
邊菱終於找到衣服穿上。
“媽媽已經上飛機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