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菱有些詫異的轉過頭,看見邊風憐眼睛裡翻湧的情緒,緩緩點頭。
只憑一個名字,就能知道她畫的內容。
邊風憐難道真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不成?
“畫是從柏買走的。”
邊風憐篤定道。
聽見這個名字,孟雪清頗為警惕地問:“你確定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呢?”邊風憐和孟雪清對視,語氣忽然沉了下來,“你應該比我瞭解的,孟總。”
孟雪清像被邊風憐瞭然一切的眼神燙到了,收回目光,頗為不自然地反駁:“我又不認識他。”
邊菱皺起眉頭。
如果真是從柏買的畫,事情會變得比原來更複雜。
她的確是高估了邊寒,沒想到不到一個月,他就能和謀殺自己女兒的兇手合作。
倒也是個不可多見的超級勢利眼。
邊菱又聽見邊風憐在自己身後悄悄地罵:
“見錢眼開的老貨。”
與此同時,醫院高階病房裡,邊瀛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他打著石膏的手被牽動,疼得齜牙咧嘴。
從柏坐在邊上,手上還拿著個正在通話的手機。
他及時躲掉了邊瀛的噴嚏,皺眉道:“你怎麼回事?”
“不知道。”邊瀛吸了吸鼻子,對著手機說:“把事情辦妥,別讓我爸發現。”
從柏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扔到他枕邊。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還有些不太明顯的青紫痕跡,可見當時邊瀛下手之狠。
“你爸怎麼可能沒發現。”
這次畫展,每一幅畫的買主都是邊寒的融資物件。
能這麼由著邊瀛安排人買走這副未公開畫作,邊寒肯定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不是這個,是安排你們見面的事。”
邊瀛嘆了口氣。
“你想單獨見她一面,我有的是辦法安排,非要買那副畫幹什麼?”
拉著從柏參與了畫展的事,萬一他陰晴不定的到時候反悔,還不是自己來承受邊寒的怒火。
從柏推了推眼鏡。
“你不懂。”
邊瀛稍微側了側身子,盯著從柏看了幾秒。
“你真的就那麼喜歡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