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邊風憐不解道。
過了幾秒,她似乎反應過來了。
“我只想你開心。”邊風憐勾了勾嘴角,親親邊菱的臉頰。
邊菱搖頭,又做口型:“你教我。”
“不行……”邊風憐看著她的眼睛,有點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可是邊菱很堅持,已經開始扯她的衣服。
“那這樣吧。”
邊風憐的手掐住邊菱的大腿肉,聲音發啞:
“把這個借我用用。”
這一晚過去,邊菱的發音好了許多,已經能夠非常連貫地喊出邊風憐的名字了。
三天後,唐庭的案子開庭,邊風憐和邊菱一起去旁聽。
站在裡面的辯護律師朝他們招了招手,居然是陸玉堂。
邊菱看了邊風憐一眼,對方捏了捏她的手,低聲道:“經濟案的大律師,惡補了一下刑法,湊合能上。”
事急從權,邊風憐聯系的那些刑案律師都不肯接案子。
蘇信然被帶上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無精打採的。
整個庭審進行的很不順利,由於嫌疑人本來是自首,後面又推翻供詞。陸玉堂站在那唾沫橫飛了半天,但是沒有拿出實際性的證據。
之前蘇信然說出的關子帆,警方查證之後也沒有發現這個人存在的證據。
蘇宜是證人,但是因為親屬身份,證詞不夠有力。
休庭期間,邊風憐和陸玉堂對視一眼,對方點了點頭。
審判結果出來,蘇信然被判定為案子的兇手,判了刑。
兩人在外面等陸玉堂出來,邊菱問:[你還有別的辦法?]
邊風憐牽住她的手,“嗯”了聲。
“上訴。”
“你知道我在換律師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嗎?”
邊菱看她眉頭又皺,伸手去替她撫平。
“不是邊寒巴結的哪個人物,而是外公在壓這個案子。”
當時出事,沈言正擔心會牽連邊風憐,於是主動把事情壓了下來。
哪怕現在兩家的關系連那點體面都丟掉了,但是沈老爺子做事情一向不反悔。
沈言正出手,那審判結果就不會有意外。
除非上訴。
陸玉堂走過來,翻著手裡的資料,對著邊風憐道:“你有仔細看過這個案子的受害人資訊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