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輪融資要開始了,邊行的資金周轉需要助力。
從柏這位準新郎好像失蹤了一般,自從訂婚之後就沒在h市露過面。
不過他倒是很給老丈人面子,跟著邊瀛出席了邊行的年會。
邊風憐作為分公司代表自然也在,穿了身正裝,頭發梳成中分,盡顯淩厲。
等邊寒發言完,她作為金手指,也上臺去說了幾句。
回顧過去,展望未來,都是些陳詞濫調。
不過說到最後,她漫不經心扔下一句:“作為即將啟動的光悅□□的負責人,我一定不負邊總的厚望。”
公司不少股東已經預設邊風憐會接受光悅,聞言帶頭鼓掌。
邊寒的表情有些詫異,但很快在股東們的奉承之言中笑了。
“邊二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真有點邊總年輕時候的樣子。”
“這次我們推舉邊二小姐回總部,就是看她有能力幫著邊總負責光悅。”
邊寒並不是出身在顯赫的家庭,加上父母早亡,年輕時沒有人託舉他。
一路走來,他太知道這些人捧高踩低的嘴臉。
正是因為這樣,他在拿到上流社會的入場券之後,就發誓會在這裡站穩腳跟。
邊寒擺擺手。
“她年紀輕,還需要你們多多幫扶。”
臺下邊瀛的臉色已經黑得像鍋底。
站在他身邊的從柏挑眉,聲音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看來她確實比你有能力啊,弟弟。”
“那又怎麼樣?”
邊瀛幾乎是咬牙切齒。
“最後這一切都是我的。”
不管是父親的器重,還是整個邊行,他都不可能讓給邊風憐一分一毫。
而萬眾矚目下笑容淡淡的邊風憐,遠遠看向他們這邊。
她盯著從柏的臉,似乎是想要看穿他虛偽面孔下的內心。
對方察覺到,眯了眯眼,伸手扶鏡片。
光芒閃爍下,他露出一個惡劣至極的笑來。
“幫我吧。”邊瀛說。
“我同意你的條件。”
從柏低聲笑,眼神中的愉悅更甚。
“那真是太好了。”
年會結束,邊寒特意叫邊風憐跟自己同車回唐庭。
他沒急著發難,反而提起了自己的前妻。
“你母親還好嗎?”
邊風憐不知道他想唱哪出,只是皺眉道:“跟你有什麼關系?”
聽見這話,這位向來喜怒不行於色的父親也變了臉,帶著些火氣道:“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我還不能過問她的近況了?”
邊風憐低頭給邊菱發資訊,絲毫不在乎邊寒發火。
“我不知道。”
她誠實道。
“你最清楚了。”邊風憐抬頭,“她討厭你,連帶著也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