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憐自顧自帶著邊菱進門去了,只有陶含意配合著羅文婷的鬼話,還問她:“您要拿點什麼,我去取就行。”
“不用了,我搞不懂你們生意的事情,讓他自己來拿吧。”
好歹是圓了謊,羅文婷打電話叫司機開車到門口。
她待不下去了,看見這姐妹倆心裡直發怵。
邊菱這次過來就是對個賬,順便檢查一下馬上要展出的幾幅畫。
賬本肯定是看不出問題的,就只能寄希望於畫廊裡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兩人上了二樓,坐在沙發上,總理人招呼人給邊菱拿畫。邊風憐就靠在邊菱的腦袋上,玩她的手。
邊菱的手很軟,又滑,摸著手感極佳。
這動作對親姐妹來說的確是很正常,但鑒於這倆擱幾個周前還是水火不容的關系,總理人沒忍住看了好幾眼。
邊菱安撫般拍拍她的手,拖著邊風憐的臉推開她。
邊風憐立刻不高興了。
也不知道她那張為了裝酷常年只做幾個固定表情的臉,是怎麼能在邊菱面前做出百般可憐的姿態的。
她低聲威脅:“你不給我摸,我就親你。”
邊菱的表情又崩了,看著邊風憐的目光都帶著些怯。
她是真怕邊風憐說到做到。
於是她又把手遞了過去。
下次做什麼事情真的不能再和邊風憐一起了,礙事。
陶含意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邊風憐專心致志在把玩邊菱的爪子,過一會還朝著邊菱笑笑,簡直就像個美色誤國的妖姬。
“你們倆……”陶含意氣又不順了。
先不說樓上樓下人來人往的,總理人還站著呢。
邊風憐面不改色,繼續玩。
陶含意深吸一口氣,對著總理人道:“都放著就行了,你去忙吧。”
“避著點人行不行?”
等二樓都沒人了,陶含意好聲好氣道。
這倆的事要是真的被別人知道,她都無顏面對沈棉。六年前那事發生,沈棉每年給自己包巨額紅包,就是希望她能好好幫著姐妹倆維護關系。
結果維護成這樣了。
邊菱把手抽出來,做手語:[沒事的,我來解決。]
那禍國的妖姬更加得意,把邊菱的手拉過來放嘴邊親了親。
陶含意:……
忠言逆耳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