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憐立刻抗議。
“我不,你去哪我就跟著你去哪。”
她拉住邊菱的手,很討好地搖了幾下。
邊風憐這麼黏,一方面是她真的有點分離焦慮,另一方面,她得弄清楚邊菱到底打算幹什麼。
從孟雪清那裡沒法入手,生意場上的人都跟泥鰍一樣滑,孟總更是佼佼者。
邊菱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
[你回去詩苑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處理什麼事情?”邊風憐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我陪你去。”
她又用那種不容拒絕的眼神看邊菱。
無奈,邊菱還是上了車。
她在想事情,安全帶也沒有系。邊風憐看到,側身去拉安全帶,這樣恰好能貼上邊菱的側臉。
邊風憐眼前就是邊菱的耳垂,沒有戴任何耳飾,耳洞是淺淺的,整個耳朵是偏白的肉色,很漂亮。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邊風憐覺得她姐的肉都是甜的。
耳垂傳來的濕意讓邊菱彷彿觸電,先是全身抖了抖,而後驚恐地看向後視鏡——後面還坐著個陶含意呢。
陶助早就瞄見了,已經沉痛地閉上了眼。
她決定回去就把連夜寫好的萬字辭職信刪掉,直接拿張白紙寫上“我不幹了”甩到倆人面前。
所幸邊風憐很快退開,對著邊菱露出個笑來。
“甜。”
她小聲道,耳朵尖紅了。
純情的要命。
邊菱不看她了,反手覆在自己發燙的臉頰上。
畫廊在市區,過去大概用了十幾分鐘。
氣溫雖然降下去了,但天氣還算不錯。畫廊是一座通體白色的建築,上面是黑色簡筆的“木生”二字,那是邊菱設計的。
陽光透進畫廊的玻璃裡面,讓整座建築看著都非常溫暖。
玻璃大門被開啟,一張令人意外的面孔出現了。
那人穿著某個奢牌的秋冬套裝,細小的皺紋也掩蓋不了她的美麗。
是羅文婷。
她朝外面看了看,顯然沒認出邊菱的車子。羅文婷又轉身對裡面說:“這是邊家的畫廊,我憑什麼不能進辦公室?”
裡面站著畫廊的總理人,她滿臉歉意地說道:
“大小姐和陶助理不在,我沒有許可權讓您進去。”
羅文婷“嘖”了聲。